我們很快便暴露了上身，抱在了一起，裙和褲雖還未完整脫去，卻也七零八落，有些已降到了一半，有些卻撩到了腰間。她用嘴來貼我的嘴，舌尖工緻，鑽開我的唇齒，輕吮我的舌尖。我則用兩手在她側腰摸索，將她的每一根肋骨都摸得清清楚楚，再探到下腹之下，剛摸到那片嫩嫩春草，忽見她微微顰蹙，閉著口悶哼了一聲，抬手在前一看，兩手十指上都留著尖尖的指甲，還決計染了紫色的花汁，花汁上以細筆綴著金銀碎花。

她對我笑：“彆的都對，但是那一日你倒真曲解了他們，那日她們真是出去恭賀的，不但恭賀，還說父親籌算補葺阿孃和七孃的墳塋，母親還說，要為無生忍取盧氏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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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感激：

她的手細硬如枯骨，初入時冇甚感受，到前麵便有輕微刺痛，但是刺痛中又生出些歡愉，似是貞鬆隨風，飄零雲波霧海，我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手臂，跟著她的節拍而動，時以膝蓋在她腿間摩挲，帶得她在我身下也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顫栗。

她怔了怔，旋即了悟，發笑道：“我生日不是七月末，是在玄月裡。”

我笑道：“那你想讓我保誰？韋洵？我保他先杖二百，再放逐三千裡，一輩子回不來，好不好？”

她被我推在床上時眼角還帶淚，未施妝粉的臉上帶著一種格外不像她的脆弱神采，我低頭揭她的短衫時，她竟有些微顫抖，伸手來握我的手，帶著遊移喚我“承平”。

承平，這名字經她叫出來多好聽，像是淩晨雛菊瓣上的露水，滾落到了花心。

我定定看她：“真的？”

我苦笑道：“萬事不上心，成果事光臨頭，隻能眼睜睜看著你被趕出去，若如許還值得你誇，那甚麼不值得你誇？你也不要妄自陋劣，你能做到現在這步，真的已是極好的了。”見她另有自傷之意，忙換了話題：“二郎被廢，你家人必然受纏累，彆人我保不住，保下無生忍倒是輕易，你想讓他出京，還是留在京中？他做校書時候短，京中升轉有些困難，莫不如外出做個縣尉，累兩年官資，返來再考一任製科，我觀阿孃邇來頗重犒賞、廣授官職，考進士比疇前輕易，我這裡替他尋個師門，到測驗時叫他再來我這裡進謁，中了舉，再授京官就輕易了。”

她推我起家：“這些幸災樂禍的話，你疇前決不肯說，一陣子不見，如何倒變了個促狹鬼？天快亮了，起來歸去罷。”

她嘲笑：“當然是真的。隻不過閒事以外，又說家裡顧慮我一人在宮中，實在過分孤傲，我姊姊歸正也是殘疾之身，嫁人有望，不如讓她進宮陪我。”說著麵上暴露毫不粉飾的鄙薄之色：“他們覺得殘疾之人，內裡人都看不上，二郎就看得上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