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主GL_第235章 晚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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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排練過多次,我卻還是懸著心,伸著頭看向中心。

我久不見她,心中口中,早恨不能有千萬種浪蕩話要與她說,見她因嗔怒而薄紅的神采,愈覺心癢難耐,人轉到她跟前,將頭埋在她懷裡一頓摩搓,邊摩邊道:“明顯是你教我的浪蕩話,你如何倒還怪我?”

承平:……

一提生日,阿歡公然便心軟了,手上鬆了力道,兩手來攬我的頭,我低頭在她懷裡拱了半晌,鼻中嗅得她的香氣,身周感得她的暖和,頭上四周,又在她的柔嫩處亂滾,滾得我眼中充血,呼吸沉重,恨不能就醉死在她懷裡,她卻將我的頭撫了幾次,推我直起家:“最後是為獨孤紹演的軍舞不是?你不去看?”

這期間大凡節慶,都有歌舞諧戲,與宿世的晚會實在也相差未幾,隻是少人主持,亦不如宿世那般一出晚會總有個主題,歌舞曲樂,皆叩題行事,是以我一發起說要按主題辦晚會,崔明德便點頭道:“倒是可行。”略一思考,又道:“莫如以‘太後萬年’為主,元日時大宴群臣,載歌載舞,以宗室遠親為主持,佐以雜役之人――這位主持必然要年紀不大,如果年紀大的,恐怕當眾不肯做這諧戲,也不能身份低了,太低了,不免顯得不持重,也一定鎮得住場麵。”

作者有話要說:  阿歡:甚麼天真爛漫,就是傻罷了。

如宿世多少場春晚一樣,開端是主持人出來講吉利話――終究選了皇孫李德與梁國公武三思為主持,李德已成了半大少年,說話中規中矩,武三思倒是妙語連珠,一串吉利話將母親哄得大笑,勾勾引引地帶出節目:第一場是大舞,分為四段,彆離讚美高祖武德、太宗文德、先帝仁德與太後聖德,此中高祖取太原起兵、入主關中事,太宗取安定山東、討伐突厥事,先帝取東征高麗、西定吐蕃事,母親則取停戰養民、開墾屯田、天降嘉禾、倉廩充足事,各事皆有史可循、絕無作偽。

我堪堪將那物件接住,東西是用手帕包著的,翻開一看,見是一尊半尺高的木刻供佛孺子像,這孺子卻分歧於常日,看著像個女兒家似的,兩手捧著花,正朝著一處天真爛漫的笑。這雕像的神情麵孔極是逼真,望著又很有幾分麵善,細心打量,方纔覺悟――這可不就是照著我刻的麼?

但是我與崔明德之心,都是要藉著此事出一回彩,好叫母親曉得我們的才調,今後將更多的事委任給我們,是以連她帶我,都是起早摸黑、夜以繼日,恨不能將一成分作兩身、十二個時候變作二十四時候纔好。

我略一思考,便體味出此議之妙來――元日群臣大宴,總還是外朝體製,不提四海清晏、國度承平,也不提天子安康、社稷久安,偏隻提“太後萬年”,還是重新到尾地辦如許一場晚會,則母親之威權彷彿,昭然可見。而現在天下不決、民氣浮動,母親正需求如許的威權。

實在細究母親之意,與其說是讓我主持宮務,不如說是借我這公主名頭調和各方,畢竟她已主掌宮中多年,宮中高低都是她的親信,不但熟知她的愛好,還都是精乾得力之人,我之於宮中,便如當初鄭博之於離宮營建,不過是個官樣圖章罷了。

阿歡與我不坐在一處,遙遙地對我一笑,喚過宮人叮囑幾句,那宮人一頭霧水地過來,在我耳邊道:“廬陵王妃說,請公主常日少吃些蜜,吃多了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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