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刁難這宋佛佑,本是有當場立威的意義,猜想她一個小小司衣,也不敢在被遣來奉養我的頭一天便獲咎我,誰知她倒是個女才子,張口講出一通之乎者也的事理來,又是母親旨意,又是前賢之道的,我若不依,倒是昏聵無能普通,但是如果依她,未免就開了個先例,今後必定到處為她挾製,行動皆不得自在,實在難堪――如果現在韋歡在就好了,她那樣聰明,必然能替我拿個主張,說到韋歡,卻不知那些人是否將她安然送歸去了?已經去了這麼久,如何還冇人返來覆命呢?
宋佛佑道:“殿中職司皆有定命,如果她們不當值,又叫何人當值?”
宋佛佑蹙眉道:“公主仁孝,妾等敢不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