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一笑,翻身疇昔,背對於我:“你若不想說,那便算了,睡覺罷。”
最早之前,在我所最討厭的政治課上,教員最愛說的一件事就是“政綱”,當時我從未感遭到這兩個字的分量,隻是機器而自覺地背誦著那許很多多在我們看來浮泛虛假的大話,但是到了現在,我卻俄然感遭到了那些所謂的大話的分量。倘若不是為了這些當時看來浮泛虛假的話,我清楚能夠安安生生地待在母切身後,做她最知心的小女兒,偶爾在她身後出運營策,不必冒違禮法的風險在台前露麵,倘若不是為了這些話,獨孤紹也底子不必遠赴邊陲,身冒刀矢。若說這東西真能為我們排甚麼憂、解甚麼難,那是謊話,但是若冇有這東西,則又再有甚麼能將我們這些人結合在一起,使我們能一起向同一個目標儘力呢?
阿歡一笑,並不回身返來,隻是斜眼看我:“你那紙上寫得亂七八糟的,筆墨又不通,理義又不順,另有很多你自神仙那學來的新詞,我看不懂。再說,那些也實在太多了。我隻想問你一件事,你接下來籌算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