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做夢!”
再加上現在的行動,既然他不拿本身當兒子,本身又何必拿他當一個父親呢?
“而你卻不一樣…!”
說到最後太子已經不是喃喃自語了,而是大聲的吼了出來。
“歸正我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罷了,父皇向來冇有把我當回事,最多我也就是被髮配往秦地。”
誰曉得德元帝竟然如此光亮正大的包庇四皇子,現在哪怕周陽拿出的證據再多再充分,也已經冇甚麼用了。
“你們就不要再白搭心機了!”
他曉得周陽說的是甚麼意義,現在他想要從這件事情內裡把本身摘潔淨已經不成能了。
太子眼中暴露了驚駭的目光,身上的顫抖幅度也是越來越大,他開口在那邊像是自言自語一樣。
“太子殿下,該做的事情我已經做完了!”
看著太子的表示,周陽的嘴角暴露了一絲笑意。
“鄭天向的手劄已經灑落在都城內裡,如此罪證已經落到了蒼內行中。”
看著德元帝拜彆的背影,周陽的眼底閃過了幾分斷交的神采。
“現在你和四皇子的鬥爭已經是處於白熱化的階段了,如果你不撤除他的話,接下來他就會不擇統統手腕的撤除你。”
太子站在那邊半天不說話,此時的他已經神采慘白,額頭上不竭有精密的汗珠浸了出來,身材還在微微的顫栗著。
周陽朝著太子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他的聲音如同警鐘一樣,在太子的耳邊不住的響著。
或者說最開端,德元帝讓大理寺共同周陽調查這個案子就是為了讓太子和老四相互較量一下。
“本宮隻是一個旁觀者,你彆想把本宮連累到內裡!”
現在的四皇子獲得了得原地的偏袒,愈發的放肆了,底子就不把周陽放在眼裡,不但僅是周陽,就連中間的太子他也是看都不看一眼。
“直到他把你這個太子的位置給搶走為止,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如果四皇子做了太子,那麼本身必定是要被折磨著死。
他伸手拍了拍太子的肩膀,俯身在她的耳邊低聲地說著。
“太子的位置是我的,除了我誰也不能把他給奪走。”
“太子殿下這個時候莫非還覺得本身能夠從這件事情內裡等閒的脫出身去嗎?”
四皇子現在一副極其得瑟的模樣,用輕視的眼神看著周陽。
“就彆做夢了,到時候你的了局可要比我慘上千倍百倍,就算是死不了,終究也要活在惡夢當中。”
“隻是可惜太子和老七,你們兩個費了這麼大的勁兒,最後隻不過是白忙活了一場罷了,接下來就彆再華侈時候了。”
看著太子那此後猖獗的模樣,周陽的嘴角又勾起了一絲笑意。
在朝堂上,他看到天子給了四皇子那麼多的權力,心急之下就承諾和周陽合作。
他把心中的驚駭全都給宣泄了出來,然後轉頭看著中間的周陽,像是找到了救星普通,一把抱住周陽的胳膊不斷的搖擺著他。
“你這是甚麼意義?這一次老四對於的是你,和本宮有甚麼乾係?”
周陽用眼角瞥了太子一眼,讓太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說完以後,四皇子非常對勁的分開了詔獄。
他曉得四皇子盯著他這個太子的位置,已經很長時候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他給拉下去。
“既然父皇已經把這件事情給定性了,此事就與本宮再也冇有乾係。”
至於嫻妃和周陽,在德元帝的眼中,甚麼也算不上,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東西罷了,用來熬煉其他兒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