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暴露了一抹笑容:“現在看來,是這大昊無主,那二皇子無能而至。本來如此,好,好得很。”
祁王點了點頭:“放心,現在的王宮但是在李申掌控當中。而李申,乃是本王的人,他任儘忠還掌控不了。”
“大人,這大昊到底是甚麼意義?接連三日,都把我們拒之門外。說是冇有能做主之人,實則是不讓我們踏入朝堂。”
祁王抿了口茶,就在這時候,一道身影漸漸的走了出去,單膝跪地,恭敬施禮:“拜見祁王,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微微點頭:“我明白了,若他要走,那就聽任他走。大昊不敢跟東延一戰,東延,一樣不敢跟大昊一戰。”
“現在王叔復甦,那本王天然不懼了。”二皇子輕聲道:“隻是任儘忠那老匹夫,到底想乾甚麼?”
“他們莫非,真要跟我東延開戰不成?”呼延尚琥但是帶了兩個幫手一同前來,此中一人沉聲開口說道。
“啟稟二皇子殿下,忠勇侯已行至武侯亭外,夜幕之前,便可到達京都。”禁衛恭敬開口:“我們是否放其入城?”
大昊馬隊戰神任平生,在全部大昊都是很有威名。他當年在北峰城一戰,能夠說是天下皆知,大昊新戰神。
“他想做的事,不過是掌控新主罷了。”祁王咳嗽兩聲:“掌控新主,那六皇子就無疑是最好的挑選。”
“差未幾了。”祁王微淺笑道:“我的傷勢固然冇有完整規複,但起碼,體內劇毒已經驅除了。”
“王叔體內的劇毒,到底是如何回事?”二皇子神情莊嚴,盯著祁王:“到底是甚麼人下的毒?”
京都當中,當呼延尚琥第二次進入國宮求見國主和太子的時候,卻被攔在了內裡,回絕在外。
“那我們明日就直接拜彆,返回東延。”他冷然道:“我們此次前來大昊的統統,就此結束。”
祁王看了二皇子一眼:“放心,他要拜彆,就讓他拜彆。他東延,也冇有跟我大昊一戰的本錢。”
“哦?”二皇子眼眸一亮,朝祁王看了疇昔,嘴角微微翹起:“明天便可入京?他返來的時候,倒是方纔好。”
“他們既然不想給我東延一個交代,那這交代,我東延也不要了。”呼延尚琥嘲笑道:“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倔強到幾時。”
“而下毒的幕後主使,極有能夠是那大昊太子。是以那大昊太子,現在正在廷尉府關押著。”
他朝滿朝文武掃視了疇昔,淡淡開口道:“王叔之言,諸卿可有甚麼貳言?若冇有,那就臨時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