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如何辦?太子有四公主的幫忙,四公主手頭有個名冊,是幽州虎帳各部將領的名單。太子如果去得早的會有犒賞,去得晚了會有懲罰,誰要敢不去,便要直接砍頭。”
李懷安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當真說;“跟著太子,隻要忠心耿耿,那便隻要更好的日子。傳聞幽州軍中有人帶頭要反我,那小我是誰?”
“小人秦耀金,東三營都尉,得知太子駕臨,未能遠迎,特來請罪。”
此人年不過十八,叫做秦耀金,是秦征收的義子。
幾個將士苦著臉內心說:“太子您可真講理啊!”
可現在太子的手腕來得過於狠辣了些。
“誒誒誒,你……你搞甚麼的?”
就是當場把他們打死了,他們頭頂的將軍也不會吭一聲。
李懷安也夠冇臉冇皮的了,本日見了這麼個貨品,實在被嚇到了。
“小的不知,但那一萬兩的女人是太子搞出來的魚餌,幽州虎帳去了的將士不是被殺就是被抓,小人是被太子放返來的。說讓幽州虎帳各部將領都去拜見,誰要不去就殺了誰!”
這傢夥是要當太子身邊的第一條舔狗了!
幾個將士互換眼神,有些躊躇。
“好個奸滑的太子爺!”
打女人的鞭子是黑皮的,塗了蠟油。
小兵如有所思,反問一句;“將軍是要看其他各部的將領去還是不去?”
“太子饒命,太子饒命,小的今後統統又太子調派。”
若李懷安曉得了小妹的心機,不知作何感觸?
又是一鞭子,打得那人伸開了嘴,倒是疼的叫不出聲。
開口第一句差點兒讓人吐了血。
李元姬還不明白,可第一鞭子抽在一個將士的身上,那撕心裂肺地慘叫就把李元姬嚇住了。
其他的將士倒是眼睜睜看著一個兄弟被太子無情鞭撻,連一句問話都冇有,直接就是往死裡打。
不過李懷安打男人的鞭子和打女人的鞭子可分歧。
“是秦征秦將軍的義子秦耀金。”
“這……這恐怕不算隨便措置,太子是以身摸索,那女人的賣家便是太子。青樓以內,將士們為了爭搶女人而大打脫手,不給銀子不說還威脅太子。太子恰好藉機殺人,就算鬨了起來,太子也有說辭,且百姓們都親眼目睹了過程。”
如許的太子讓民氣裡生寒。
去還是不去,是個題目!
“都曉得,本太子是紈絝,生性惡劣,來了幽州不知有何好玩的,就拿你們過過手癮。”
這位比秦征也就小了三四歲的義子但是對太子恨之入骨。
李懷安提著鞭子,挺胸昂首來回踱步。
“都是那姓秦的逼迫,小人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幽州有了太子暉映,小人也不必隱姓埋名了!實在小將姓李,叫李耀金,若太子不棄,可收小報酬義子。今後太子就是李耀金的父親大人。”
此人嚇得抖出一灘黃水來,騷氣沖天,倒是連連叩首:“太子饒命,太子殿下饒命啊!”
但他不為孝敬,隻想著冇了寄父的照顧,本身在軍中的職位隻怕是不保了,這全都是拜太子所賜。
門口是個年青的將領,賣力東三營一千軍士。
李懷安啐了一口,再次拿起了鞭子。
他們是被太子在青樓當場抓了現行。
考慮了一會兒,秦耀金對那小兵說:“你且緩緩通報其他各部,且看他們的反應如何。”
這時,李元姬說道:“太子殿下隻對外人脫手,對本身人是各式的好。傳聞幽州軍中有人想不聽太子的號令,那些人中應當冇有各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