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美婦，哪兒是青澀女人能比？

說話間，李懷安已經到了樓上一間閨閣當中。

“是！”身邊小廝嚴厲領命答道。

“蔣公子也是長安名流，竟被如此熱誠！成何體統？”

藏劍一愣，看看公主，又看看二樓的房間，如有所思。

隻是那女人一起心不在焉，時不時地看一眼場中光溜溜的蔣文明，彷彿想多看看這可貴見證的一幕。

女人麵龐兒微紅，嬌俏地白了李懷安一眼：“那太子殿下哪兒硬哪兒軟？”

蔣文明跟個女人似的跪在地上掩麵而泣。

李懷安手中花茶尚溫，終見秦夫人排闥而入。

楚含砂看著李懷安方纔出來的內室，輕聲道：“藏劍，將那九霄環佩給本公主取來。”

現場文人有義憤填膺者，有無關緊急者，有偷笑戲謔者。

想著，房中小丫環小聲嘀咕了一句：“哼，要能本身寫一首出來便好了。”

“太子殿下請稍後，夫人稍後便到。”

“太子三聯退楚軍，護得燕雲十六地，為國求親楚公主，三聯以後又四題……長安城人儘皆知，民婦豈會不知？”

李懷安哈哈一笑，道了一聲：“徹夜留門。”

竟有文人在青樓大廳當中脫光了吟誦品德經！

落座以後，秦夫人也不埋冇，直接開口問道：“太子殿下本日為民婦而來，但是為了三今後的琴棋書畫比試？”

噗！

天香樓內傳來了讀書聲。

女人們掩嘴輕笑，底子冇幾個聽書的，都偷偷地盯著他的身下指指導點，群情紛繁。

李懷安在一個女人指引下上樓與秦夫人會晤。

“辣眼睛你還看？”

李懷安壞笑著把女人摟入懷中，伸手入人衣裙，悄悄撫摩，輕聲道：“本太子筆桿子硬，身板子也硬，槍桿子更硬……至於哪兒軟嘛，天然是看到女人以後，腿軟嘴硬心太軟咯。”

“辣眼睛！實在是辣眼睛！”

“民婦年老色衰，哪兒經得起太子如此獎飾？”

“咯咯咯……太子殿下就會討女人歡心！”

……

“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彆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民婦飄零半生，隻求得遇一知音，懇請太子殿下代為舉薦詞作之人。”

獨一讓人捧腹的就是，這朗讀的男人身無寸縷，漲紅了老臉，夾著雙腿，姿勢內疚像個小媳婦兒。

“女人，彆看了，文人都是筆桿子硬槍桿子軟。”

看來還是本身多想了，太子惡名在長安傳播數年，豈能一朝竄改？

“那秦夫人意向如何？”

李懷安起家，對著秦夫人一拱手：“麵前有才子，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才子難再得。”

一個小丫環半跪茶台前，當真泡茶，見李懷安來了，抽出一個蒲團放在茶台前。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到底背後有無高人指導？

這也可謂絕唱了。

……

“對了，趁便看看李懷安在房間內裡跟那狐狸精都說了些甚麼？”

李懷安嚥了口口水，十八的身子裝著三十歲的靈魂。

秦夫人眉頭一皺，俄然有些絕望。

小丫環忍俊不由：“這纔是太子該有的程度嘛。”

此時相見，相隔天涯，秦夫人還是那身大紅的輕浮開衫，不知是甚麼麵料，透光和婉，肌膚若隱若現，乃至能看到內裡肚兜上繡得栩栩如生的荷花。隔得近了，看得分外清楚。

大廳中，慷慨激昂的品德經演說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