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把本身強吻秦簫的事情說出來了,並且現在還要去給秦簫喂酒,還是嘴對嘴,不能像王娉婷那般……
王冰冰神采潮紅,脖頸上的鎖骨連帶著一樣的緋紅色,盯著秦簫的眼睛,那可算得上是一個媚眼如絲,慾望引誘。王冰冰時不時扭動之間,秦簫還能透過白蕾絲領帶,瞥見此中引誘的溝壑。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白琉璃終究看不下去,走過來一把拉開王冰冰。白琉璃麵色緋紅,一臉不悅的看著兩人。
秦簫還覺得白琉璃是救兵,可冇想到白琉璃直接跨坐在秦簫身上,學著王冰冰的模樣也拿來一支紅酒,直接倒了一半在秦簫身上。
王娉婷大膽的將秦簫的手放在本身波瀾起伏的胸前,享用著秦簫嘴裡的酒。
王娉婷聞言當然不甘掉隊,直接一個搖搖擺晃的跑步就撲倒在秦簫身上,感受著秦簫身上好聞的紅酒香味,王娉婷不自發舔了舔秦簫的嘴唇。
秦簫看著王冰冰不循分的手就要伸到某個處所,立馬抓住瞪了她一眼嗬叱道:“坐好!”
秦簫再也忍不住了,與其被動不如主動,男人但是要在上麵,喂酒這類事情本身也不是不可,秦簫按住王娉婷,一口酒直接堵在她嘴巴上,惹出一聲嚶嚀。
秦簫欲哭無淚,他從未想過本身有一天會淪為這四個女人的玩物,固然挺享用的……
白琉璃含著一口酒,直接親在秦簫嘴上笨拙的把酒推到秦簫的嘴裡,看來這傢夥是第一次喝酒。
“哥哥,今晚我讓冰冰姐姐陪你睡,好不好?”橋弱弱麵色緋紅的說道。
秦簫既享用嘴裡不竭湧入的紅酒和香舌的挑逗,又無可何如的瞪了兩人一下。
王冰冰看著世人古怪的神情,這才認識到,這下賠了夫人又折兵,丟臉丟大發了。
白琉璃和王娉婷也起鬨道:“冰冰上,冰冰上!給秦簫喂酒!”
世人看著王冰冰這幅曠達的模樣,一併想著完了,這傢夥完整喝醉了,現在開端耍酒瘋了。
秦簫放下燒烤著喜羊羊的搖把,出聲喚出大喬去措置喜羊羊的肉,一把攬住了醉醺醺的王冰冰的腰肢,往眾女坐著的處所疇昔。
本身真是給本身挖了一個大坑,然後本身還要跳下去,趁便給本身埋上土。這般做法……王冰冰隻想哭了。
王冰冰立馬坐的筆挺,眼睛看著秦簫暴露笑容:“姐妹們,陪我喝一個,我就給你們兌現喂酒!”
“噹啷”四女酒杯一碰,一杯紅酒又下肚。
白琉璃灌完秦簫酒以後直接爬起來舉起手喝彩道:“姐妹們,另有娉婷和弱弱冇有喂酒了,讓我猜猜秦簫最後會吃掉誰!弱弱嘛……過分放不開,那就是娉婷了!快,娉婷到你了!”
“喂,你再你在這麼玩下去,出事情我可不管啊。”秦簫看著王冰冰一副邪笑的模樣忍不住說道。
“琉璃?你這是玩哪出啊?你該不會也要學冰冰來一個喂酒吧?”秦簫感受著白琉璃臀部的驚人豐韻,忍不住說道。
意猶未儘的王冰冰被拉來也冇有活力,而是在王娉婷和橋弱弱兩人的喝彩聲中坐在沙發上,彷彿得勝的王者。
王冰冰聞言倉猝說道:“我說我說,我之前在車上強吻過秦簫,是我主動的……”
秦簫無語的看著麵前對本身猖獗調戲,就差冇撲倒本身的王冰冰,本來喝酒喝醉了還真有這類發酒瘋的。
我尼瑪,喝個酒懷啥孕?你覺得親嘴就能有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