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肯定下來,我將怨靈說出來的方言陳述了一遍,陳雄聽完後衝動說這恰是南京方言。
陳雄嚴峻問:“方小先生,您是說,阿誰男人有題目?”
我本能看去,就看到罩住萬魂燈的柳條網不知何時已經掀落在地,一縷綠油油的火焰正在萬魂燈內騰躍著。
“這些都是從南京運過來的?”那啟悟暴露一個恍然大悟的神采,很快又犯難起來,問我為甚麼不在本地當場取材,非要大老遠從南京運過來。
於沐之有點衝動,欲言又止的看向了我。
我第一時候就朝內裡看了出來,鐵板上麵是一個不到半米深的暗坑,讓我絕望的是,內裡放著的並不是我所覺得的鎮物,而是一隻充滿血漬的無字牌位,上麵還綁著一根紅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