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之前的猜想終究成了真,已然敞開的墓門就像乾坤塚通俗的眼睛,無法而悲憫地諦視著我們這群將它從甜睡中驚醒的不速之客。
蘇河冉將目光從我身上移開,看向幽深的甬道,最後點了點頭,嘲笑道:“也對,就算他拿著東西幸運逃脫,也跑不出我們蘇家的手掌心……走吧,我也想看看這傳得神乎其神的乾坤秘境到底有甚麼過人之處。”
不過他的建議正合我情意,畢竟對方把握的線索比我還要多,不成能不曉得那條通往研討中間的捷徑,我們想要追回乾坤秘匣,必須得抄一條更近的近路,據我所知這條更近的近路就在乾坤秘境。
但是我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因為我在入口處看到了一枚非常新奇的菸頭——之前的猜測彷彿正在一步一步獲得印證。
一出去撇子湯再次充當起了衝鋒陷陣的角色,不過他此次學乖了,揣著紙條將關鍵構造比對了幾個來回,這才扣問地看向蘇河冉:“河少,這玩意兒還真像那麼回事,要不我們就按上麵的步調嚐嚐?”
想到這裡,我俄然愣了愣。
不過我也懶得解釋,因為我不想流露任何乾於乾坤秘境的資訊,萬一還冇有任何人到手,我還得持續和這夥人周旋,起碼不能讓他們輕而易舉地分開。
而後者仍舊帶著幾分質疑和摸索看著我,隻是這一次我實在冇有表情對付他,說真的那一刻我內心特彆的不是滋味,如果我早點行動,說不定能禁止阿誰行跡詭秘的敵手。
魯師叔就要慎重很多,思考半晌朝蘇河冉發起:“從這裡分開也要費很多工夫,我們現在往回追,說不定能截住對方。”
我下認識停下了腳步,總算明白方纔那裡不對勁了,內心也不由自主地沉了沉——連通關鍵的暗口明顯具有獨一性,有人進入了乾宮,但最後翻開的倒是震宮入口,這意味著甚麼?
蘇河冉固然狐疑重,但毫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見四周並無非常他悄悄點了點頭,一經他應允撇子湯挽起袖子抽出一把短刀,然後走到石柱邊順著那道裂縫就將刀刺了下去。
垂垂地這連通乾宮的密道也到了頭,等穿過幾個空墓室和一條非常寬廣的墓道,我們終究到了乾宮主墓室。
“看來我們真的晚來了一步……”魯師叔點頭晃腦地感慨了一句,不過見蘇河冉麵露不悅,他見機地將前麵的話咽回了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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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石盤中間的內圓除了嵌入此中的石柱再無他物,外沿則一樣用玉片勾畫著八副很像是筆墨的玉鉤圖,此中指向我們所來那條密道的恰是之前呈現過的那一幅。
我臨時將它稱之為“震”,而絹圖和紙條同時標註出來的應當就是代表著乾宮的“乾”。
不對,還是不對,遵循這個邏輯,他更應當從那邊分開,彷彿完整冇有需求去而複返,莫非另有彆的啟事讓他不得不這麼做,比如阿誰出口已經損毀,或者他也不曉得完整的佈局圖?
幸虧他的擔憂是多餘的,一聲哢噠輕響過後石柱終究卡進了乾字玉鉤圖對應的槽口,與此同時牆麵上也重新呈現了一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暗口。
不得不說,馮有金這小我非常有危急感,見四周密不通風,他忍不住催促道:“快快快,朝上推,如果一會兒出點不測,這前門關了後門又冇開,我們不得困死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