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下一動，難不成他說的是之前那位老先生提到的甚麼鳳凰之心？

幸虧很快我就曉得了答案，跟著陣勢垂垂趨於陡峭，暗道也變得寬廣起來，大師一陣眼神交換心照不宣地加快了速率。

這類玄之又玄的話我實在冇有表情去揣摩，不過他口中的神女心如何看也不像是當初我們在神女墓中掠取到的那塊古怪的石頭，我乾脆問道：“它到底是甚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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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洗秋又是一陣沉默，讓人有些摸不準他到底在想甚麼。

換句話說，就算這座地下王城不是太陽城，恐怕也離它不會太遠了，那麼老胡口中的神女心就很有能夠不在這裡，而在太陽城……

“等甚麼等。”江洗秋淡淡瞥了我一眼，“我用心甩開她，就是不想讓她插手，她動了不該動的心機，留下來隻會好事。”

俄然，我們的視野絕頂呈現了一大片暗影，彷彿是些修建的表麵，它們蒲伏在明與暗的交會處如甜睡的異獸，彷彿我們再走近一步它們就會倏然驚醒。

入口以後的暗道始終傾斜向下，不知不覺我們已深切地底，我的重視力再次回到了我們的目標地上，這個藏匿於古“國”國遺址之下的古城會是多麼模樣，會不會和黃渠畝一樣，它纔是真正的古“國”國地點？

我們穿過入口鑽進另一條通道，江洗秋彷彿忘了鐘巒四人的存在，隻是悶頭趕路，倒是照峰時不時轉頭張望兩眼，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我正擔憂他提起這茬，冇想到他來了一句：“對了，我們真不消等王容心？”

“有事理。”江洗秋較著被他壓服了，他衝我一笑，也不曉得是在自嘲還是在挖苦我，“那走吧，歸正我也不是第一次食言了。”

我假裝冇有聽懂他的言外之意，故意探探他的口風：“你們這一主要找的應當不止玉鳳心吧？”

哪知就在這時老胡一個回馬槍掉轉頭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小江，我勸你最好還是帶上他，冇有‘帶路人’我們怕是過不了那道坎，而況這也是當初我承諾跟你們合作的前提之一。”

我忍不住思疑，那些刻在月落坑玉骨神木遺址四周的圖文裡會不會就有相乾記錄？就算不是也保不準另有其他石刻，畢竟我們當時的清理並不算完整。

給個台階就下，我如何感受他是在欲擒故縱，一開端就冇籌算放我走。

見問不出來甚麼，我轉而看向江洗秋：“本來你們在找神女心，冒昧一問你現在是在為‘那位’效力，還是已經歸‘那頭’管了？”

要不就是和在薑妄寨時一樣，我待了那麼久也冇傳聞他們會和古姚國扯上乾係——有些事當事人不提，外人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

展現在我們麵前的的確是座古城，但是這座陳腐的王城已然是片廢墟，隻要周遭還殘存著一部分修建，便是我們之前看到的暗影，它的主體部分早就損毀得隻剩幾截斷壁。

另有一個題目，已知古姚國的仇敵是阿娜娑，和古“國”邦交兵的又會是誰？厥後的薑妄人，他們也從神女崖追到了浮圖淖爾？還是其他甚麼族群，比如明麵上的第二代守幡人倉前人？

“鳳凰……”我本來想說“鳳凰之心”摸索摸索他，成果話到嘴邊另一個名字脫口而出，“神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