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王位易主的動靜傳來之時,蘇祺正和薑雲放商討完削除陸令青兵權的最好機會,明渠秉完鳳蓁不日便會到達都城的訊息後,兄弟兩個嚴厲的麵龐同時有了憂色。
自從苗疆王歸順月嶺國的動靜傳到都城以後,陸令青便命銀瀚派暗衛去刺探近兩個月來苗疆所產生的事情,當聽完銀瀚的回稟後不免肝火中生,連續摔了好幾個杯子。
自從與江逸塵和蘇祺相認後,薑雲放的性子便不再像以往那般冷酷了,重拾大家間的溫情以後,他倍感珍惜和親人相處的每一個時候,同蘇祺的乾係也更加親熱起來,偶然也會和他開打趣了。
蘇煜擺駕馭書房以後,當即下旨將羽林中郎將吳晗以煽動天子驕奢淫逸之罪斬首於午門外,由戶部尚書竇同的宗子,現羽林校尉竇青峰暫代羽林中郎將一職執掌羽林營。
“若隻是要本公的命,蘇祺美滿是做獲得的。隻是他有顧慮。你曉得是甚麼嗎?”見銀瀚垂眸不敢言語,他也並未活力,持續說道:“本公手上的百萬兵馬,是全部月嶺朝的支柱,拿不到虎符令牌,他不敢向本公脫手。隻是這令牌,一塊在本公的身上,另一塊就連當明天子都不曉得在那裡。”
“拒宮中的探子回報,元妃娘娘在宮中最為受寵,皇上十天有九晚都是夜宿元妃娘娘宮中。”
陸令青眸光一閃,冷冷凝睇著銀瀚,“你的意義是說,本公隻能靠他蘇祺死了以後纔有機遇登上寶座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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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以內,清除宮中吳晗的權勢多達數千人。
蘇煜扔動手中的木頭,衝動的跳起來,揪著溫不全的領子,不敢信賴的問道:“皇兄的意義是,今後朕再不消看鎮國公的神采行事,也不消每夜去元妃的宮中了?朕終究不再是一個窩囊的天子了?”
他笑的一臉陰詭,“皇上手中的虎符,早在蘇煜這個廢料即位以後,便到了本公的手中,除了本公,誰也冇有調遣兵馬的權力!”
“他蘇祺覺得收編了苗疆的雄師,便足以與本公相對抗了嗎?他還差得遠呢!”
“王爺,本日鎮國公第一次對部屬提起另一塊兵符,以免他生疑,部屬未敢多問。請王爺放心,部屬會儘快找到那塊兵符。”
從內裡倉促走出去幾個小寺人。
“兄長,蓁兒此去兩個多月,可都是在替你受累,你籌算如何嘉獎她?”
溫不全尖細的嗓聲響起:“還不快遵循皇上的叮嚀去辦!”
“本公之前讓你在天下各地尋募修神仙插進各個虎帳中,可辦好了?”
銀瀚點頭:“部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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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小寺人一臉懵圈以後,忙去打掃皇上寢宮內的木頭。
蘇煜眸光板滯了好一會兒,終是從龐大的欣喜中回過神來,“來人!”
陸令青對勁點點頭:“如此甚好。本公手中有可號令天下兵馬的虎符令牌,戔戔一個苗疆軍,怎能與本公的天下兵馬相敵?有了這些修神仙混跡在虎帳中,也能教全軍將士們神通,即使他蘇祺有神仙互助,莫非還能以一敵百萬雄師嗎?”
蘇煜心中大怒,這麼多年來,陸令青竟在宮中安排了這麼多人監督著他的一舉一動,隻是動了吳晗一人便牽涉出這麼多的翅膀,等陸令青那隻老狐狸下台以後,皇宮以及朝堂之上該是多大範圍的一次大換血……
“高枕無憂?本公派人暗害了蘇祺八年都未能如願,眼看著他一步一步騎到本公的頭上卻束手無策,莫非要完本錢公的大業,隻能等五年以後,蘇祺所中地絕散完整發作嗎?本公真是悔怨,當年錯失了撤除他的最好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