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曉得所謂頭銜不過都是虛的,真正要想獲得正視必須手中攥有一支絕對服從本身批示的軍隊。
“哎,你覺得為父情願替張獻忠賣力?為父早就受夠了!可不給張獻忠賣力,我們又去投奔誰呢?”
得了一座蜀王府,便對勁失色起來,乃至有模有樣的在成都大肆征選秀女,充分後宮供其宣泄**。
“父帥,張獻忠如此無恥,我們不要再替他賣力了!”
“你說為父如果率部歸降,能夠獲得一個甚麼樣的職位?”
“降清?”
張獻忠的“聖旨”被人馬不斷蹄的送到了遂寧。
......
“起碼也能得個總兵官!”
敗北是有罪,可張獻忠也不至於把他老劉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個遍吧?
“父帥的意義是?”
眼下張獻忠降下一道狗屁不通的聖旨,倒是給了劉能一個鼓動父親降清的契機。
傳旨之人分開遂寧後,劉進忠把兒子叫來商討。
宣旨的時候劉能也在,要不是親兵摁著他,他真要直接拔刀出來斬了那讀聖旨的人。
遂寧的一乾文臣武將強自憋著這纔沒有笑出聲。
張獻忠真覺得本身是受命於天的真龍天子了?
這類環境下另有甚麼可躊躇的,降清啊!
劉進忠對於這支軍隊的節製力是很強的。一向以來他就曉得張獻忠在軍中安插了很多眼線,隻是他一向不說罷了。
他張獻忠那裡有一絲一毫天子的模樣?
昔日阿誰敢打敢拚敢冒死的八大王去那裡了?
現在已經不是崇禎八年前後,義兵風起雲湧的時候了。
現在既然已經撕破臉了,天然冇來由持續留著這些沙子,恰好用他們的首級獻給滿清一份投名狀。
劉進忠也是麵色烏青,咬著後槽牙接了“聖旨”。
“你且讓為父再想想。”
劉能實在一向就有降清的籌算,隻是冇有機遇說罷了。
劉能連續串的鼓動終究起到了感化,劉進忠深吸了一口氣道:“好,為父便決定降清了。隻是不能就這麼帶兵去投,得籌辦一份見麵禮纔是。唯有如此,清廷纔會以為我們父子是至心實意的前去投奔,而不是甚麼詐降!”
劉進忠帶領遂寧一乾文武接旨。
劉能見父親另有些躊躇不決,便添油加醋的說道:“父帥如果此時歸順,還能獲得一份從龍之功。如果比及清軍八旗踏平殘明,到時再歸降可就撈不到高官厚祿了。”
即便張獻忠念著昔日的情分不想落井下石,那也能夠沿江而下圖謀湖廣啊。
事關身家性命,一家人的出息,由不得劉進忠不謹慎。
在這一點上,劉進忠還是有信心的。
“你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