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南明_第二十六章 欲謀擁立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

......

功莫大於擁立,罪亦莫大於擁立不成。

錢謙益見王鐸如此珍惜羽毛,直是氣憤不已。

錢謙益揹負雙手,恨恨的踱起步來。

錢謙益一吹鬍子,狠狠瞪了王鐸一眼。

王鐸怔怔的看著不遠處的錢謙益,很久才顫聲道:“牧齋你說甚麼?”

錢謙益見他欲言又止,不由得大為迷惑。

王鐸還是感覺不結壯,勸止道:“牧齋,一出錯成千古恨啊。”

王鐸一想到奉天殿上被錦衣衛拿下投入詔獄的趙之龍,便感覺脊背一陣發涼。

“要不然,我們就一不做二不休......”

如果天子感覺那些奏疏毒手,便能夠把它們都留中不發。那些氣勢洶洶的臣子們終究發明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彆提有多愁悶了。

不待王鐸接話,錢謙益便持續說道:“悊天子在西苑泛舟,不幸大風颳翻了小舟......”

再說,東林黨對於閹黨可向來冇手軟過。天啟年間,權閹魏忠賢多麼放肆,還不是被東林黨鬥趴下了。

錢謙益一句話就把王鐸頂了歸去。

在錢謙益看來,文官最鋒利的兵器便是屍諫。

“我看潞王便有仁君之相。”錢謙益抿了抿嘴唇,嘴角微微勾起:“十樵在崇禎朝但是禮部尚書。憑甚麼新君即位,隻拜十樵為左都禦史?歸根到底,今上不把十樵當作本身人呐。”

“不可,這絕對不可。”

“恰是!”

“十樵這說的是甚麼話!”

“這件事,十樵莫要操心,某自有定策。”

錢謙益越說越鼓起道:“正因為今上是先帝的血脈,故而繼統名正言順,十樵冇有建功的機遇。但如果潞王則大為分歧。若十樵擁潞藩繼大位,則內閣首輔如探囊取物矣。”

“如何?十樵但是感覺彈劾廠衛不當?”

錢謙益見王鐸默不出聲,直是有些急了。

“牧齋的意義是,彈劾廠衛?”

錢謙益搖了點頭道:“十樵還記得悊天子是如何駕崩的嗎?”

王鐸蹙眉道:“今上雖以沖齡即位,但大誌魄力不輸二祖。這點想必牧齋也是看在眼裡。複設廠衛是陛下的意義,即便吾輩彈劾也不會有甚麼結果的。”

擁立之功但是那麼好拿的?

王鐸仍然有些躊躇:“牧齋敢必定此事能成?”

好嘛,你一個賦閒在家的‘白身’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天然是勳臣了。”

好嘛,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萬全之計。莫非要等天子把我們的家財都抄走纔想著反擊?

錢謙益輕捋髯毛,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錢謙益卻不覺得意的冷哼了一聲。

猖獗,真是太猖獗了!

......

“十樵?十樵?”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