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該死的建奴,若不是他們,我們又如何會流浪失所,背井離鄉!”
劉去病搖了點頭道:“實不相瞞,我們祖上都是遼東人。薩爾滸之戰後,祖上避禍入關,一起展轉終究在這裡安設了下來,這纔有了劉家莊。”
“不錯。”
行到劉家莊時已是中午。朱慈烺昂首看了一眼天氣便命令世人稍作休整,用過午餐再趕路。
“我家少主隻是想進貴莊稍作休整,並無歹意。”
見對方抱拳相問,朱慈烺趕緊拱手回禮:“鄙人朱權,多謝劉兄美意。”
“哦?劉兄不是淮安府人?”
“或人劉去病,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劉去病把朱慈烺一行人引到一座三進的大宅前,笑著先容道:“這便是某家了,朱兄若不嫌棄無妨出來喝杯茶。唔,馬匹就係在內裡好了。”
“劉兄有請,敢不從命?”
比及香噴噴的大米飯端上來時,朱慈烺再也顧不得儀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朱慈烺一行十餘騎,範圍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那身材健碩的年青人明顯有些躊躇,他與身邊的一個老翁交換了好久這才揮手錶示兩個壯漢翻開了寨門。
東宮侍衛長趙信感遭到了對方的敵意,儘能夠用馴良的語氣說道。
劉傳宗、趙信等人也不例外,連太子殿下都放開吃了他們還顧忌甚麼儀態?
這給朱慈烺很大的心機打擊。要曉得他這一起行來,看到的是瘠薄龜裂的地盤,衣不蔽體的哀鴻。偶然朱慈烺本身也會迷惑,大明的氣數是不是真的儘了?
朱慈烺微微一笑便跟著劉去病踱步而入。
“朱兄,請!”
朱慈烺心中嘖嘖稱歎,看來這劉家莊的財力不普通啊,要修建這麼一棟三進的大宅但是要很多銀子的。若無不測,麵前之人應當便是劉家莊的少莊主了吧?
他們行至劉家莊寨門前立即引發了哨塔中保衛的警戒。這名保衛毫不躊躇的吹響了號角,很快上百名扛著鋤頭、糞叉的男丁便吭哧吭哧的跑到了寨門前。
看著一盤盤菜肴端上,朱慈烺嚥了咽口水。這一起行來風餐露宿自不必說,鮮少能吃上一頓熱乎飯,故而麵前的菜肴在朱慈烺看來無異於珍羞甘旨。
“真的嗎?”劉去病眼中閃出灼灼光彩:“真的有那一天嗎?”
他偶然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膠葛,便岔開道:“劉兄,方纔我看貴莊防備森嚴,但是為了防備土寇?”
朱慈烺神情果斷的說道。
比及世人吃飽後,劉去病才問道:“朱兄你們從山東來,可傳聞北麵的動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