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彷彿已經集結好了軍隊,嚴陣以待。
人活一輩子,就是要痛痛快快的做幾件稱苦衷,現在終究到了他們開釋自我的時候了。
二人若想起事勝利,必須出其不料。
這此中另有一個小變故,那就是何騰蛟俄然找到堵胤錫,想要和堵胤錫商討逃竄的事情。
從和金聲桓、馬進忠搭上線後,他就在死力拉攏二人。
左良玉在調兵遣將,馬進忠、金聲桓也冇有閒著。
這類公開兵變,是在挑釁他作為一軍主帥的權威,絕對不能姑息。
金、馬二人並冇有多說甚麼,反倒是站在二人正中的堵胤錫邁出一步,將一顆人頭狠狠丟向左良玉。
他們在李國英的虎帳中一番衝殺,將兵士殺的四散崩潰。
左良玉的親虎帳位於正中的位置,在親虎帳的外側是李國英等人所領的嫡派四營。
戰遼東,剿流寇,兵馬倥傯了大半輩子,混到了現在的職位。
當他們衝到左良玉中軍轅門前時,看到的是長槍如林的甲兵。
他本來覺得馬進忠、金聲桓二人鼓動鼓勵兵士叛變隻是想藉此機遇跟他還價還價以求更好的報酬。
一顆顆人頭滾落,鮮血染紅了泥土地。兵士們不但冇有感覺噁心,反而模糊有些鎮靜。
他們本覺得這個機遇要等好久,誰知李闖俄然殺向湖廣,左良玉做出了放棄武昌的決定。
誰知他剛一出轅門,李國英便倉促忙忙跑到跟前哭訴道:“反了,金、馬二人完整反了。他們衝進末將的大營隨便砍殺,末將毫無防備喪失慘痛啊。”
馬進忠、金聲桓二人必須死!
如果馬進忠、金聲桓統領的不都是陝西兵,如何能夠如此心齊擰成一股繩。
他們已經衝進李國英的虎帳砍殺,坐實了兵變的罪名,看來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要一條道走到黑啊。
堵胤錫卻不給他辯白的機遇,命令將何騰蛟和他帶來的親兵立即斬首。
不過李國英麾下兵士這麼不由打,讓他們感覺有些不過癮。
......
加上左良玉曾經想讓他們詐降白旺,在城中以作內應,完整疏忽他們的存亡,更是讓他們心中的邪火燒的更旺。
馬進忠和金聲桓本來就不是甚麼善茬。這些年來一向被左良玉打壓、辨彆對待,內心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氣。
馬進忠和金聲桓二人固然很能打,但麾下兵士隻要五六萬,兵力處於絕對的優勢,想要奪城難度太大。
這些親兵底子冇有籌辦,立即被消弭了武裝,捆綁了起來。
何騰蛟也不例外,被堵胤錫命令五花大綁捆成了粽子。
左良玉本人身著一套明光鎧銀甲,怒聲痛斥馬進忠、金聲桓二人背信棄義,卑鄙無恥。
......
堵胤錫倒是麵衝南京拱了拱手,表示他是接到當明天子的聖旨,要誅殺何騰蛟。
從西北方向翻開一個缺口後,二人能夠直接率軍威脅到左良玉的中軍大營。
何騰蛟又驚又氣,對堵胤錫破口痛罵。
而在二人陣中,有一個身著緋紅色官袍的文官,他就是堵胤錫。
任憑何騰蛟和他的親兵哭喊哀嚎,刀斧手們就是無動於衷,把這些人像拖死狗一樣拖出帳外當場斬首。
左良玉聞言心涼了一大截。
他罵完以後嚥了一口吐沫,等著金聲桓、馬進忠作出迴應。
“父親,現在該如何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