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將軍大破敵軍,如果再能活捉劉良佐、劉澤清兩員叛將,押送南京獻俘闕下,那便更好了。”
......
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劉澤清這個打算本來可謂天衣無縫,可他運氣實在不如何好,跑出才幾步便被一塊石頭絆倒。
甚麼叫獨吞平剿叛軍的功績?這仗是天騎營本身打贏的,功績天然該歸屬天騎營的將士們。
便在袁惟泰與陳留二人推杯換盞,談笑晏晏之時,陳留的親兵吳雙喜走至近前抱拳稟奏道。
“騙鬼吧你,你們倆如果好人,母豬都能上樹!鄉親們不要信賴他們,打死這兩個惡棍兵痞!要不是他們,我們怎會戰戰兢兢過日子。”
“如果本鎮再晚來一步,怕不是陳將軍要獨吞平剿叛軍的功績吧?”
他們之以是嚇得不敢出門,就是因為這一段時候有一股亂兵在登州四周浪蕩,見村就屠,如同厲鬼普通。
這倒也不能算他失禮,畢竟他是天子親軍將領,完整不歸黃得功管,能夠給黃得功抱拳見禮已經是很給麵子了。
也難怪貳心中不爽,神策軍是天子編練的新軍,其將職體係不是大明邊軍既有的那一套。但大抵上營總相稱於參將或者遊擊的身份。陳留不過是戔戔一營營總,而他黃得功但是堂堂一鎮總兵,又被朝廷加封為靖南伯,對方見到他卻不上馬見禮,實在放肆至極。
一眾村夫被一聲悶響吸引,紛繁轉過甚來。
“末將神策軍天騎營營總陳留拜見靖南伯!”
“打死這個惡棍,竟然還想逃竄!”
陳留的心態比袁惟泰好的多。在他看來天騎營本身的表示纔是最首要的。
但如果就這麼白白的讓出首級,陳留又感覺像吃了蒼蠅普通。
作為一名文官,袁惟泰天然長於揣測上意。在他看來,兵變是任何君王都不能容忍的。
袁惟泰恐怕陳留和黃得功發作牴觸,若兩隻軍隊真在登州城外起了摩擦乃至是火併,那袁惟泰這個知府是逃不了乾係的。
靖難伯就是黃得功,陛下命他出兵追剿劉良佐、劉澤清的叛軍,可他追了一起也冇有追到,終究還是天騎營先發明瞭叛軍的蹤跡,朝登州方向追來。
“袁府尊便放心吧,陳某自有分寸。”
說罷就要離席。
黃得功冷哼一聲道:“陳將軍好大的架子啊。”
比及一場大戰後黃得功才姍姍來遲,竟然還放縱部下來爭搶首級,臉皮真是夠厚的。
“對,陳將軍說的對,必然會發明二賊的蹤跡的。他二人便是再能跑莫非還能蹈海出逃不成?”
“你出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