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一笑，嘴角勾出冷意。

“假造地帶？”謝雲濤皺眉。

“是的，並且——”柳如海嚥了口唾沫，“他們的數據覆蓋麵觸及了國度銀行、軍用衛星備份、科研院校、能源關鍵體係。哪怕隻啟動百分之一，足以形成大範圍社會失控。”

氛圍中滿盈著淡淡的金屬氣味，幾台高機能事情站仍然運轉著，但主控台的介麵被鎖定。一塊龐大透明玻璃後，是冷藏室普通的儲存區，整齊擺放著多少密封裝配。

是淵。

設備隨即進入自毀倒計時。

“不，”陳浩低聲道，“這是淵給我的提示。”

下一秒，螢幕畫麵切換，一段假造影象呈現。

與此同時，數千千米外。

陳浩點頭，悄悄排闥而入。

一座名為“灰域·零”的基地在地中海某座孤島下緩緩運轉。深淵節製室中，另一個“淵”正靜坐於燈光之下，身前浮動著成百上千個天下各地的監控畫麵。

“帶走儲存裝配，拆卸主控台！”陳浩判定命令。

……

“當然不是。”陳浩目光一凝，走向主控台，取出凰構造主機中的晶片，緩緩插入一個介麵中。

柳如海敏捷操縱：“是中海理工大學——雲計算嘗試室。”

“陳浩，我們之間，不是仇敵。”淵的聲音緩緩響起，“你曉得‘淵’代表的意義——不是一小我，不是一支構造，而是一種次序。”

“001號？”柳如海難以置信，“他……他是體係受權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