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江山_3夫子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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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秋一口氣冇提上來,差點掉下去,微微怒道:“你瘋了麼?”

丁夏抬頭掉下了絕壁。緩慢下墜的刺.激感逼上腦,她心中總算舒坦了些。不消一會,她感受身材被人托了一下,下墜速率較著減慢。展開眼,就見丁秋正在當真計算落點,抬手便纏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就去抓男人的下.身。

那鐵棍稍稍抬起,緩緩遊移,然後又落了下來。就這麼曲盤曲折行進,超出她的雙.峰,勘察她的腰.肢,然後是小腹,大.腿,小.腿……

但是身材行動還是。輕巧的指尖又停在一個儘是尖刺的陽.物上,將它拿了出來。

可她底子冇法節製本身,隻能看著本身的指尖在那一堆陽.物上彈跳而過,最後撿了一個手臂粗細的玉勢,放去桌上。

縱情持續了不知幾個時候。丁夏回到天昭府時,已經是傍晚,身上的男衫又換了一件。她一身泥水穿過癸支的大院,聞聲半開半掩的房門中漏出了縷縷淫.靡之聲。夜還冇有到臨,但狂歡已然開端。

男人抬手,細鐵棍精確落在了她脖頸處的一塊紅印上。丁夏先是一驚,隨後舒一口氣:隻是溫熱。

丁夏暗罵一句:該死!

丁夏神采一白:兩個!

過剛易折。那些純粹的人……最討厭了。

丁夏隻能靠本身。她儘力凝神,但是腦中都是柳女人的臉和話,心神又是一陣混亂。便是這麼一恍神的工夫,她已經行到了床邊,抬頭躺了上去,朝著丁天水屈膝,雙.腿大張。

丁秋停下行動,當真想了想:“23天,整整23天。”

一股微弱的氣流撲來,丁夏被推著退後了幾步,身子一歪,趕緊扶著地跪好。卻見那根細鐵棍伸了過來,彷彿想挑起她的臉。丁夏記得那鐵棍碰過燭火,怕被熱度灼傷,趕緊主動昂首。

丁夏不敢置信:“啊?”她隻是隨口一說,僅作調笑,那裡曉得此人竟然23天冇碰過女人!

丁夏不敢怠慢,扶著牆壁站起,顫巍巍進了房。

她在水桶裡加了一堆的香料,熏得本身都快暈了,這才穿好衣服,去後院找夫子。

丁秋身子一僵,兩人直直掉入了崖底的湖中。

丁夏這才鬆了丁秋的肩,在他的撞擊當中,猖獗咳嗽。

丁天水皺眉一揮手:“退遠了,彆熏著我。”

丁天水一向烏黑的雙眸俄然射.出了詭異的幽藍之光,鎖住丁夏的眼,號令道:“去拿箱子來。”

黃色燭光下,一個男人坐在輪椅中,膝下半截衣襬是空的。他手中拿著根長長的細鐵棍,正在挑燈芯。恰是天昭府的夫子丁天水,也是丁夏和丁秋的師父。

此人的影象力和他的其他才氣一樣,刁悍到變.態。

待她終究安穩了氣味,兩人已經到了岸邊。丁秋將丁夏擱在草地上,扯開她已經寥落的衣衫,埋頭吻上了她的雪峰,半響方昂首道:“不要悲傷。”

丁夏一愣,心中微暖,一聲輕笑:“我乾嗎悲傷。她求仁得仁,死得其所。”

可丁天水隻是淡淡道:“脫了衣服,扔出去。”

早晨丁夏屬於夫子,誰也彆想沾。這是天昭府男人都曉得的事。

丁夏終究反應過來:此人在將不是他製造的陳跡,一點一點指出來。

丁夏微微抿唇瞪著丁秋,卻不敢說話。夫子功力深厚,估計連她現在呼吸混亂都能聽出,她還冇膽在他房外發問。遂重重跪下,低頭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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