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成彥見皇上明白了,便拉了他的手,懇求道:“父皇,讓殷永瑜送解藥來吧,有丁夏在,他不敢對兒臣如何。父皇……我真的很難受……”
半晌,男人刻薄的手把握住了她的手,沉緩道了句:“我在。”
丁夏癱在地上,抬頭看向乙建安。前次她的誹謗終究見了見效,皇上心中思疑的種子已經破土抽芽。丁夏感覺她應當高興,可看到乙建安安靜不見情感的臉,卻忍不住替他難過。而乙建安隻是回望皇上,緩緩道了句:“微臣,不敢。”
乙建安俯身下去,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嗯。”
皇上陰沉看她:“那紙條呢?”
皇上一聲嗤笑:“甚麼紙條,都是你編出來的吧!同甫是荒.淫,卻還冇膽做出暗害親兄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