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江冉冉亂竄的身材,墨枕寒的手還逗留在她的腰間,強壓下心猿意馬的感受,墨枕寒道:“循分點,下巴處也給你塗一塗。”
但你必然會嫌的吧。
“這輩子,你如果不嫌,我定不棄。”
惠國公主看的直愣神,一下子還冇反應過來。這也不怪她,因為連中間江冉冉的二嬸,也都被江冉冉搞得愣了一下。
刺痛感垂垂減退,江冉冉看著任然紅腫的腰間,也不顧害臊,轉頭就問墨枕寒:“這是甚麼?”
“他乾的?”
“玉肌膏。墨王府便宜的,抵消腫止痛最為在行。”
“明依!閉嘴!還不長點記性嗎?”惠國公主看著本身不成器的女兒,終是冒起了一股肝火。
“明天倒算是第一次見著這江府大蜜斯,果然如內裡所言一樣,長得端莊清秀,溫婉可兒。”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人說完便轉頭看向身邊的少女,“明依,還不過來見過江蜜斯。”
“我……”剛想開口解釋甚麼,皮膚上傳來冰冷的觸感讓她刹時閉了嘴。
“哎,這怎使得,快快起來。”說著伸手就要去扶江冉冉。
風趣,竟這麼貶低本身身價嗎?她江冉冉確切身份高貴,但那也隻是對彆人,比擬較之公主或郡主那倒是千萬不及的。
如何回事?墨枕寒看著捂著腰側直齜牙的江冉冉,眉頭狠狠一皺。
“既然惠國公主都這麼說了,我如果不諒解郡主倒是說不疇昔了。”江冉冉似笑非笑的看著惠國公主,涓滴不在乎的戳穿對方話語裡的圈套。
柔滑的皮膚上高聳的呈現了一塊紅腫,就差破皮了。
“本宮明天的來意想必你們也是知曉得,我家明依,從小就惡劣,我早就為此怒斥過她。上回她因貪玩遊湖時不謹慎將江蜜斯不慎推入湖中,害得江蜜斯平白無端遭了這份罪,讓我甚感憂心。以是明天特地帶著明依前來賠罪。”話方纔說完,就見一旁的明依郡主似有甚麼話要脫口而出,卻被惠國公主一把扯住了衣袖。
“受傷了?”不由分辯的撩開江冉冉的上衣,全然不顧江冉冉的掙紮。
“阿曦,還不快過來見過惠國公主。”廳裡坐著三人,此中一個婦人開口說著。
想要用一個惡劣不對就把蓄意推人下水這件事給袒護疇昔?也不看看她樂不樂意?
“明依!如何跟江蜜斯說話的。還不過來給江蜜斯賠罪報歉,人家江蜜斯乃護國大將軍嫡女,身份高貴,不與你計算那是人家的襟懷大。”惠國公主猛朝明依郡主使眼色。
“不過是落了一次水,有這麼嬌弱嗎?還將門以後呢,真是途有浮名。”明依郡主鼻孔朝天的說道。
嗬,演戲誰不會?
“他讓我退了墨王府的婚事,籌辦在我父親回朝時,向聖上求娶我,來嘉獎我父親這一戰的勝利。”嘴角薄涼的淺笑,在夜幕中格外奪目。
“哈哈,冉冉如此靈巧真讓我好生戀慕。”惠國公主轉頭對著身側的二嬸笑道。
“那你籌辦如何呢?夫人?莫不是籌算始亂終棄?”
“倒是冇甚麼大礙,就是自從那日落水後我就思路不寧的,腦筋裡一向不竭地回想落水的那一刻。約是思慮太重,這幾日還燒了幾次,非常幾次,昨晚才覺著好些了。”江冉冉說著還應景的晃了兩晃,全然不顧本身麵色紅潤,四肢有力。
生硬的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