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安穩下來了,江玄嬰指腹悄悄的點了點他的眉心,脫掉外袍,翻開被子的一角,睡在了江衍的中間。
江衍愣了一下,一件薄弱的中衣就披在了他的身上,一隻手給他翻了翻袖子,然後帶著他套好衣服,最後,苗條的指尖漸漸的給他繫好衣帶。
【你在乾甚麼】江玄嬰在乎識裡冷冷的喝問。
“陛下想,用匈奴小王子調換裴將軍的安然?”
捶打著的手垂垂的鬆開,轉而摟著江玄嬰的脖子,更深的親吻。昨夜踐約,江衍本來有些慚愧,這下更加熱烈,江玄嬰的手漸漸的探進了江衍方纔穿好的衣服裡,彆的一隻手按上了江衍的腰身。
顧棲本來的意義是讓江衍事前就發下旨意,寫明本身的意義,公告天下,如許即便互換了人質,戰事持續,也不會對軍中有多少影響,最多影響了一點他的名譽罷了。但是他冇想到的是,江衍竟然甘願挑選禦駕親征這麼個傷害的體例,也不肯意喪失一點點的名譽。
一夜無夢,次日江衍起床,睜眼就想起明天的事情,頓時感受一陣頭疼,他按了按本身的太陽穴,正要喚人出去換衣,一件衣服已經披在了他的身上。
顧棲嘴角笑容俄然消逝了,他看向江衍,彷彿有些不敢信賴。
身後俄然一股大力傳來,江衍還冇來得及反應,唇上的熱意傳來,他大睜著眼睛,發覺壓上來的人是寒江公子,他趕緊用力的想要推開他,掙紮,還不能讓內裡的人發明,他急得眼睛都紅了。
“你……”江衍接過衣服,躊躇了一下,“我能問一下,江玄嬰他如何了嗎?”
顧棲沉著的說道,他看了看江衍,語氣放得和緩了一些:“軍心不能動,這先例不能開,陛下,還是擇日拎了那匈奴小王子祭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