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麵勉強對峙住了。方寸山獲得了喘氣之機。

在監獄服刑的時候，司馬無相自稱老宋。

而他的十二位弟子，另有黃中磊和皇甫義真，構成周天星鬥大陣，圍攻李初晴、鎮元子等人。

“不是他在節製我，而是我在操縱他！”司馬無相大聲辯駁：“算了，我不跟你說這些。我最後在問你一次，你到底歸不歸順我？”

嗬嗬一笑，司馬無相抬起手指，虛空畫了一個圓圈，將方寸山的本尊套住了。

“對呀，師父已經被魔祖羅睺，也就是慾望本源給節製了。”方寸山心道：“師父的本來意誌，是不捨得殺我的，是仁慈的。隻要勾起了師父的善念，他的言出法隨和畫地為牢，就會有馬腳。那我就能脫困了！”

那方寸山也是了得，竟然不閃不避也不退，他舉起快意隨心棍，那棍子上猛地滋長了玄色的火焰。

“嗬嗬嗬。”司馬無相一陣狂笑：“清朝天子那樣的廢料，哪能跟我比擬？朕是玉皇大帝！”

但是，他剛纔的躊躇，讓金色結界呈現了裂縫，方寸山身化清風，從裂縫裡鑽了出來！

聽了方寸山說的這些話，司馬無相的本心覺醒，他的內心有些不忍。

“端方又是誰定的？天道嗎？”司馬無相笑道：“那弱肉強食，是不是端方？”

最後，他說了一句：“朕說的話，就是法律！”

頓了頓，他又道：“這類端方，隻能彈壓底層百姓！我們這些天選者，掌控著毀城滅國的力量，我們為甚麼要遵循狗屁的法律？”

下一刻，方寸山三番兩次移星換鬥，躲過了司馬無相的多次進犯，來到了司馬無相的麵前，一棍子砸了下去。

“畫地為牢！”司馬無相說了一聲，圓圈金光大放，方寸山不能進步也不能後退，從半空中墜落。

緊接著，金色圓圈擴大為金色結界，把方寸山死死困住。

一部兼顧外身，纏住九條真龍，另一部兼顧外身，撲向了龍椅禦座上的司馬無相！

“道分歧誌分歧，弟子不能從命！”

麵對九條真龍的聯手絞殺，方寸山不斷的移星換鬥，變更位置，遁藏著九條真龍的聯手撲擊。

“嗬嗬，我四十年前就在神墟副本裡，獲得了玉皇大帝的傳承。”

這時，李初晴說道：“方寸山，他這是言出法隨，玉帝之威。要破他的言出法隨，必須喚醒你師父的本來意誌。”

因而，快意隨心棍就像一根大柱子，頂住了金色結界的內部緊縮。

“那贓官貪吏，朱門本錢家，還不是把淺顯人當作了牛羊牲口，壓榨他們，吃他們的肉？”

司馬無相的本心又被淨化了，他又想弄死方寸山。

“弱肉強食，合用於植物，不完整合用於人類。”

金色結界向內緊縮一分，快意隨心棍就向外頂一分。

“你過分火了！不，你已經走火入魔了。”

方寸山說道：“師父，你已經被魔祖羅睺，也就是慾望本源，給節製了！”

方寸山掃了一眼，大羅天的十二位太保，表情非常龐大。

司馬無相辯駁道：“而人間的端方，也就是法律，對於贓官和豪強，有甚麼用？有錢就能找頂罪的替罪羊。有錢就能作偽證。官官相護，贓官貪了幾千億，頂多就是坐幾年牢罷了！”

他禦座龍椅上雕鏤的九條真龍，也活了過來，滿大殿的亂飛，保護著司馬無相。

方寸山說道：“如果正道天選者，統治了全天下，那淺顯人就冇有公道和陽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