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飛擺了擺手:“好了好了,開打趣的,我不想在這兒遲誤工夫了,吃過飯就把短劍拿來吧,天都快黑了,我總不能住在這兒吧?”
成飛把手裡的半截熟銅棍扔在了地上,“為了讓你信賴我們應對小賊的氣力,我連保護的兵器都砍了,你得賠我保護一件趁手的兵器。”
敬掌櫃掃了眼熟銅棍,哈哈一笑,“四男一女,此中一名身材高大的揹著一條熟銅棍,是到小號避避風頭嗎?”
如此精美小巧的工藝毫不是平常匠人做的出來的,也不是等閒人家能夠具有的,這位公子公然有來源。也不曉得上麵阿誰有十字標記的盾牌是甚麼含義,印象裡彷彿與某個大師族的族徽近似,是哪個大師族來著?
成飛大大咧咧的一坐,手衝著項昆和柳翠瑤招了招,“至心對待本公子的,本公子向來不拿著當外人。中午貪酒的那兩個就彆管了,你們兩個過來坐,敬掌櫃的麵子,咱得一起兜著。”
敬掌櫃又看向柳翠瑤,柳翠瑤也立即換上了不屑一顧的神采,把臉扭向了一邊。
“啊?”敬掌櫃一臉的問號,甚麼時候欠過他東西了?
酒過三巡,相互拉近了豪情,敬掌櫃終究切入正題:“公子真是好算計啊!”
成飛讓項昆把熟銅棍拿了過來,對著敬掌櫃握在手中:“要藏匿這熟銅棍有何難?隻是本公子不愛瞎折騰罷了,誰知敬掌櫃竟然是以而曲解本公子,看好了!”
成飛順手把瑞士軍刀丟到了桌子上,確保敬掌櫃看獲得全貌,公然敬掌櫃立即就被吸引到了。
敬掌櫃忽的一下站了起來!冇看到成飛打仗甚麼儲物器具,熟銅棍如何會俄然消逝?
“敬掌櫃這話,是從惡賊潛入堆棧行凶殺人提及嗎?”
敬掌櫃的心中震驚莫名,這看上客年齡悄悄的的公子竟然有如此手腕!
項昆和柳翠瑤越想越不得勁兒,再次把鄙夷的目光朝著敬掌櫃狠狠地砸了疇昔,彷彿這裡隻要敬掌櫃冇見過世麵似的。
當敬掌櫃的視野再次回到成飛的手上時,成飛站起來把手往他前麵一伸,熟銅棍馬上呈現,棍的一端直接壓在敬掌櫃的肩膀上。猝不及防的敬掌櫃,差點兒被總重一百多斤的熟銅棍壓坐下。
他剛用雙手抬住熟銅棍,熟銅棍卻再次消逝了。
彆說是敬掌櫃了,就連項昆和柳翠瑤也看傻了眼。讓項昆和柳翠瑤愁悶的是,敬掌櫃又要扭頭看向他們,他們隻得做出更加不屑的模樣來。
“敬掌櫃,連我保護的寶劍都是削鐵如泥的,我想不消再多說甚麼了,幾十個小賊罷了,何懼之有?何況本公子的師父正在不遠的俠隱縣盤桓,我如果然的出了事,怕是全部東華都城要翻過來!”
“對不住,家師閒雲野鶴,不喜寒暄,你曉得了也冇甚麼好處。倒是你欠了我點兒東西該儘快還了。”
成飛不竭地讓熟銅棍變著花腔在手中忽隱忽現。
成飛翻開了瑞士軍刀上的小鐳射燈,對準了那條熟銅棍高低閒逛,並表示敬掌櫃看疇昔,“敬掌櫃的意義是,如果冇看到它,就遐想不到本公子身上了?”
成飛感覺敬掌櫃彷彿另有一絲猜忌,就把棍一橫,表示柳翠瑤把它砍斷。柳翠瑤舉起削鐵如泥的寶劍,隻聽“嗤”的一聲,熟銅棍斷成了兩截,闊彆成飛的那一半“咣噹”一聲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