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空心中暗罵青袍儒生不是甚麼好鳥,即便買得起琉璃天火液,也買不起葫蘆。如果不買葫蘆,又用甚麼合適的器物來盛裝這熔金斷玉之物?這葫蘆固然材質不凡,卻也隻要盛裝琉璃天火液這一個用處。而這青袍儒生口中所說的“紫蘇合歡香”,還不曉得是不是真的,一名金丹期修士又會有甚麼“疾患”?
青袍儒生望了一眼水生,衝灰袍老者叮嚀道:“好了,你也先出去吧!”
和尚低眉順目地雙掌合十,恭恭敬敬地說道:“阿彌陀佛!小僧冇有歹意,隻是想向兩位施主討幾滴琉璃天火液。”
青袍儒生的呼吸頓時短促起來,手一揚,一道赤焰擊在門口的禁製之上,“嗡嗡”的響聲中,一層白光把全部廳室罩在其內,未幾時,室內響起一陣陣女子的**之聲。
半個時候後,水生和淨空的身影從另一座閣樓中走出。
赤火蛟呈現之時,青袍儒生麵色頓變,全神防備,體內幾件寶貝躍躍欲試,幸虧秘室中禁製森嚴,此人又是一名金丹前期的修士,這才強自忍住冇有暴起進犯,看到水生彷彿並冇有甚麼歹意,赤火蛟也和婉地趴在地上,冇有進一步的行動,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道友,這是何意?”
女子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那裡曉得會引來一個老怪物?本來覺得三人中那和尚法力高深一些,冇想到,倒是這名貌相鹵莽的傢夥,幸虧此人和雲妍師叔有舊,冇有搶了我二人辛辛苦苦得來的寶貝。”聲音裡固然有幾分煩惱,卻恰好還是嬌柔動聽。
神識掃過,四周並冇有彆的人,水生麵色一冷,說道:“閬苑城中寶貝浩繁,這琉璃天火液固然貴重,卻也並不是僅僅鄙人具有,大師為何不到彆的處所看看?”
青袍儒生麵色這纔好轉,臉上強自擠出一絲笑容。固然早已發明水生分歧於淺顯的練氣期修士,冇有慢怠,卻冇想到水內行中竟然有五級顛峰的妖獸,還和明霞島雲妍仙子有友情,這豈不是說,水生是一名元嬰修士?想到此處,倉猝站起家來,沖水生躬身施了一禮,說道:“長輩眼拙,不識前輩台端,還望恕罪!”
聽聞此言,和尚頓時瞪大了雙眼,看來,這琉璃天火液並不是青袍儒生所說的極品,而是這葫蘆對其有加成感化。
“大師談笑了,鄙人獲得這些琉璃天火液也是費了好大的工夫,在外洋荒島之上一守就是數載,火山發作之時還差點奉上姓命,又豈能便宜送人,何況,鄙人並冇有拆開來賣的籌算,抱愧!”青袍儒生臉上笑容一斂,冷言回絕和尚的打折要求,隨後,把目光望向水生。
一邊說,一邊拿出一隻儲物袋,從中取出三件寶貝,一枚火紅色圓環,一把銀色彎刀,一枚青色的小盾。彎刀和小盾是兩件中階寶貝,那枚火紅色圓環倒是一件高階寶貝,並且是一件火屬姓寶貝。僅這三件寶貝的代價,起碼也值三十多萬靈石,何況,水生的儲物袋中彷彿另有彆的的寶貝。
室內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沉重壓抑。和尚和淨空同時把目光望向玉案上的紫金小鼎,淨空已經感遭到體內的法力活動稍稍有些不暢,與此同時,下腹部一陣陣熾熱,稍一催動法力,就有一種激烈的非常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