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尺長的玄色劍光精確無誤地落在一隻飛蠍背上,血雨紛飛,一股刺鼻的腥臭味隨之傳來,正籌辦向水生撲去的彆的三隻飛蠍紛繁停下身來,向兩片飛蠍殘屍撲去,彷彿這兩片殘屍比水生的引誘更大。
都說飛天紫紋蠍軀體堅固,冇想到竟然擋不住本身的劍光,水生心中一喜,右臂一揚,又是一道劍光斬出,這一次,卻未能斬殺飛蠍,隻是在其背上劃出一道口兒。
水生口中唸唸有詞,法力一催,體內迸出一團刺目金光,發揮出“金剛罩”,擋住持續飄灑而下的玄色水珠,放開神識掃過驀地呈現的兩人,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空中的麻衣男人和千丈以外的那名禿頂瘦子,隻不過是兩名金丹中期的修士。
肌膚一陣火辣辣刺痛,若不是水生把“修羅真魔功”和“金剛訣”同時修煉到了三層以上境地,僅憑這幾滴玄色水滴恐怕就能讓其皮開肉綻骨肉分離。
水生卻反其道而行事,冒死想與對方拉近間隔。
吼怒而來的金色箭矢撲了個空,其勢未衰,在空中轉了一個彎,順著那團刺目白光射去,撞在“五行須彌陣”的禁製光罩之上,“轟”的一聲,刺破光罩,突入大陣當中,也不曉得是“五行須彌陣”被水生擊破一個大洞後能力減弱,還是這支金色箭矢的力道過分威猛。
感遭到背後箭矢的威勢,水生不敢有一絲怠慢,縱身向斷崖下“五行須彌陣”的禁製光罩上躍去。法力一催,禁製光罩之上爆起一團刺目白光,白光散儘,水生已是不知去處。
仇敵能藏匿身形,本身為甚麼不能?
尚在孩提之時,水生就明白一個事理,如果被一群“仇敵”圍困起來,想要取勝或者逃脫,那就隻要一個彆例,就是先抓住一個最弱的“仇敵”動手,把其打得不能轉動,然後再對於第二個。如果衝這小我打上兩拳,衝那小我踢上兩腳,終究的結局是“仇敵”全數冇事,本身卻會被困在中間,不得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