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道友就在這裡稍侯,本聖去去就回。”
“此次倒不是我來惹它們,前段時候,本聖路過青鸞海之時,犯了打盹,就找了一處淺灘曬曬太陽,幾條不自量力的蛟龍卻跑過來搔擾,本聖憤恚之下,拿它們打了個牙祭,冇想到,蛟龍一族竟然為了此事膠葛不休起來。道友放心,既然它們樂意跑來送命,本聖也不介懷拿他們當點心。”
看著龜妖和遨烈二人走出洞府,蝶衣問道:“仆人,我們該如何辦?”
龜妖一樣把目光望了過來,嘿嘿一笑。
未幾時,驚濤拍岸之聲伴跟著淒厲高亢的獸吼聲遠遠傳來。
龜妖雙眼一瞪,指著大覺和尚,怒罵道:“你這老衲人說得輕鬆,本聖如果把你封印幾萬年,你能消了這口惡氣?再說了,當年本聖不測跌落到人界,身受重傷,是你人族修士先來犯我,想要聯手殺了本聖,拿本聖的軀體妖丹去煉製寶貝,本聖一怒之下這纔開了殺戒,這莫非也有錯嗎?”
有了這番摸索,接下來的氛圍頓時輕鬆了很多。
龜妖話語中充滿了體貼之意,恰好一對眸子倒是骨碌碌亂轉,給人一類彆有用心腸感受。
說罷,把目光轉向水生,持續說道:“對了周道友,這些妖獸的妖丹、精血對本聖來講,隻不過是飽腹罷了,對道友現在的**倒是感化不小,道友有冇有興趣和本聖一道殺敵?”
大覺和尚一窒,頓時說不出話來。
龜妖體內衝出的冰寒之力讓水生大難堪受,還好,這隻龜妖隻是想摸索水生體內究竟有冇有天罡煞氣,這天罡煞氣究竟有多大的能力,冇有用心把水生給凍死,如果龜妖把本身材內的冰寒真氣灌注到水生體內,水生指不定已經變成了一根冰棍。
“哼,又是冰封穀,遲早回到九州,把冰封穀修士給吃個乾清乾淨,看他們還如何放肆!”
龜妖大步向著廳外走去,路過遨烈身畔之時,咧嘴一笑,說道:“小魔頭,要不要和本聖一起去會會這些四足蛇,如果驚駭的話,把你手中這柄斧頭借給本聖用用?”
大廳以外銀光一閃,蝶衣快步走了出去,滿臉都是惶恐之色。
水生點頭苦笑道:“道友也太看得起周某了,以鄙人現在的修為,那裡是那些化形蛟龍的敵手?”
傀儡說罷,站起家來,黃光閃動之間,七尺高的身軀緩緩化作五六寸高,縱身躍上石桌,隨後,傀儡體內飛出一道黃色光絲,冇入水生脖頸之間掛著的一串淡黃色佛珠當中。
遨烈心中怒極,這隻老龜搶走了盤龍璽,已經冇法向水生交代,現在又看中了本技藝中的斧頭,的確是欺人太過,兩眼一瞪,說道:“鄙人固然冇有前輩的神通,對於幾隻妖獸卻也不懼,如果仆人同意的話,鄙人這就陪前輩走上一遭。”
龜妖彷彿被觸到了把柄,麵色漲紅,神情衝動,持續說道:“這人間萬物本就是弱肉強食,我若不殺彆人,彆人莫非就會讓著我?大羅瑤池,滿天神佛,想要站穩腳根,哪個靠的不是拳頭而是事理!當年我到處謙讓,謹慎做人,最後還不是因為說錯了一句話,就被人給一腳踢到了人界?實不相瞞,本聖一貫欺軟怕硬,最喜好和後生長輩計算。”
龜妖瞥了一眼大覺和尚,嘿嘿一笑:“好吧,看來周道友的麵子上,隻要這些人類修士不向本聖脫手,本聖就饒他們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