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老嫗信心大增,扭頭衝著飛舟之上的兩人尖聲叫道:“葉師弟、趙師妹,此人必定不是那名周姓修士。不然的話。老身也冇法收了他的寶貝。你二人不消擔憂,儘管殺了這隻紫翼飛龍就是,我來對於此人!”
這張符篆,以及這隻鬼物,是胡姓老嫗的壓箱利器,乃是用體內精血足足伺養了三百多年的一隻陰魂,三百年來,不曉得有多少修士在這鬼物手中喪命,冇想到,卻被水生輕描淡寫地滅殺。
對於這類奇毒非常的五彩怪蛇,水生一點都不陌生,至今靈獸袋中還放著從夜梟手中奪到的另一條怪蛇,看到怪蛇飛來,黑光一閃,身影再次向一側竄出數尺間隔,躲開蛇口中噴出的茶青色光絲,金光燦燦的右手一把抓了疇昔,恰好捏在怪蛇的七寸之上,用力一捏,怪蛇頓時暈死了疇昔。
慘叫聲中,趙姓少婦妖嬈的身姿被蝶衣一刀兩斷。
水生身影向後飛退,口中唸唸有詞,青蛟劍一樣嗡鳴著化為數丈之長,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
水生正在把握青蛟劍抵擋那根玄色柺杖的淩厲守勢,看到身前俄然浮出一隻鬼物,凶神惡煞普通向著本身撲來,眉稍一挑,雙手一搓一揚,一道五色光柱飛出,出其不料地擊在鬼物之上。
少了趙姓少婦的幫忙,倉促之間,錦袍男人底子冇法對付這隻冒死的紫翼飛龍,固然躲開了紫翼飛龍的當頭利爪,肩頭之上還是不成製止地被抓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比起火辣辣的刺痛,利爪中含有的毒素纔是最為要命之事。
蝶衣手中寶鏡一晃,一道光柱落在男人身上,錦袍男人的身影頓時定了在空中,扇動背後雙翼追了疇昔,手中彎刀一揚,刷地一聲,刀影一閃,精確無誤地斬在錦袍男人的脖頸之間,詭異的是,彎刀如同撞在虛空中普通,飛出去十幾丈遠,一團刺目白光爆開,男人的身影竟然在白光中消逝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