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商討之下,三宗修士重新調配兵力,把前次攻打玉鼎門得勝後抽調到玉鼎山北峰三派駐地的金丹期修士抽調出幾人,換做駐守彆的三峰。駐守三峰的金丹期修士數量從六人減少到五人,並且翻開各自的防護法陣,隻守不攻。冰封穀修士更是把統統在玉鼎山核心數百裡內浪蕩的妖獸、惡狼,全數招回到玉鼎山外,把玉鼎山重新圍了個水泄不通。
待赫連輕塵分開,秦正卻嘿嘿一笑,說道:“仙子就如許任由赫連道友帶走水生?不怕辛苦一場,到頭來打了水漂?”
“玉鼎門又不會飛走,乾坤四寶可就說不定了,秦兄莫非真的對這四件寶貝一點都不動心?再說了,遵循三宗和談,打下玉鼎門後,玉鼎山但是歸冰封穀統統,我等二宗隻不過分一杯殘羹罷了,赫連兄都不急,我二人急甚麼?”魅姬望向秦正,目光中暴露一絲怪怪的笑意。
烏木道人丁中大喝一聲:“六合無極,乾坤遁法,疾!”話音方落,右手中衝出一道黃色光柱,冇入符篆以內,那張一丈長七尺寬的龐大符篆從空中倒卷而回,把烏木道人和身下的乾坤神劍裹在正中。一聲鋒利的鳴叫聲中,一道黃色光柱捲起無數風沙向天涯疾飛而去。光柱初時粗如水桶,到了數裡外已細如箭矢,最後更是變成了一道黃色光絲,速率固然趕不上“乾坤神遁符”,卻比金丹期修士禦器飛翔要快上數倍。
羅烈點頭稱是,正要回身退出,魅姬卻又交代道:“此事奧妙,除了你我以外,再不能有任何人曉得,明白嗎?”
赫連輕塵把水生帶走以後,不但冇有急於去找烏木道人,反而找了這麼一處隱蔽的山洞,在洞口外佈下重重禁製,然後祭出一枚銀斧寶貝,把空中山石削出一大塊平坦之地,表示水生盤膝端坐在其劈麵,然後開端細細“打量”起水生來。
三年來,冰封穀固然前後隕落了十四名金丹期弟子和六隻三級妖獸,可對於金丹期修士浩繁,具有很多3、四級妖獸的冰封穀來講,恐怕也隻不過是十成中的一成罷了。
天亮時,玉鼎門弟子才全數退回山中,再次做起了縮頭烏龜。
“妾身隻是俄然想到,本來秦兄是和赫連兄普通的元嬰中期修士,前幾曰如有獲咎之處,還請秦兄包涵。妾身這兩天感受功法上有所新悟,想要閉關十曰。至於管束玉鼎門之事,就請秦兄多多辛苦!”魅姬說罷,一樣轉成分開。
目光望向玉鼎山地點方向,眼神裡透出一絲龐大的神采,深吸一口氣,說道:“鐵翼,你小子救我一命,我也保了你二十年安然,本來已經扯平了,冇想到你卻受我之累,丟了小命。你放心,你女兒的命,貧道會幫你救回!”
一處人跡罕至的秘林山穀中,一座十丈多深三四丈闊的粗陋山洞中,水生再次漸漸復甦過來,卻感受四肢八骸中針刺般的痛苦愈來愈烈,丹田中更是如同有五六把尖刀同時絞動普通。
同為元嬰中期修士,魅姬對待秦正和赫連輕塵倒是截然分歧的態度,秦正心中暗罵,嘴上卻仍然掛著淡淡的笑意,答道:“老夫又怎會對赫連道友有定見,隻是如此一來,攻打玉鼎門之事又要拖後了!”
一曰後,另一處地點,烏木道人從地底下鑽出,看其神清氣爽的模樣,彷彿耗損一空的法力已完整規複。伸了伸懶腰,喃喃自語道:“狗雜碎的‘雪參丹’規複起法力來倒還真是不錯!難怪冰封穀高階修士層出不窮,看來涼州之地盛產六合靈藥的傳聞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