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跟在烏木道人身後,一邊獵奇地盯著烏木道人施法佈陣,一邊張望著洞頂上如同一根根利劍長矛普通的紅色石筍。
二人腳下的山崖乃是一座斷崖,站在高高的斷崖上向下方巨坑普通的山穀中望去,山穀四周竟然滿是斷壁殘崖,穀內生滿巨木粗藤。至於露在山崖內裡構成密林的“樹木”,實在隻是穀中巨木的樹冠枝條罷了。
山穀中鳥鳴猿啼,水聲潺潺。水生左看右看,也找不到下到山穀中的門路,正在躊躇,烏木道人卻一把拉住其手臂,從斷崖上飛落而下。二人在深穀密林中蜿蜒低飛。一盞茶以後,到了另一處百丈高的斷崖前。
足足一個多時候疇昔,烏木道人才展開雙眼,衝著水生微微一笑,說道:“好了,貧道的法力已經規複了一成,我們能夠分開這裡了。”水生望著烏木道人醜惡的麵龐,心中湧出一陣暖流,說道:“道長,那我們現在去那裡,去救心棠還是去找我大哥?”
雷光一閃即至,眼看水生避無可避,斜刺裡卻飛來一道土黃色劍光,把青雷擊潰,隨後烏光一閃,烏木道人廋弱的身影鬼怪般呈現在水生身畔,彷彿早已等在此處。順手在水生頭頂上貼上一張符篆,右手一劍斬向空中,左手大袖揮出,捲起水生,跟在劍光劈開的裂縫後鑽上天底而去,幾個行動一氣嗬成,毫不拖泥帶水!
秦正落空了烏木道人和水生的蹤跡,肝火沖天,卻也不美意義遷怒於鄉間凡人。飛身落在空中之上,放開神識,細細掃過周遭幾十裡以內,卻始終找不到二人一絲動靜。想來想去,想不出烏木道人下一步會去處何方,也猜不透水生為何會分開赫連輕塵呈現在此地。
烏木道人在地底時就發明水生法力暴漲,現在細心探查之下,心中更是一陣狂跳,短短的幾曰時候,水生竟然已達到練氣七層顛峰的修為,並且法力非常充分。即便有萬般不解,逃命要緊,也得空多問。
一盞茶過後,火線傳來涔涔的流水聲,隨即,一絲亮光從洞頂一道一尺多寬十幾丈長的裂縫射了下來。二人腳下卻呈現了一條三四丈寬深不見底的狹長深澗。流水聲恰是從深澗中傳出,深澗劈麵,有一處數畝大小的寬廣石洞,石洞洞壁上呈現了三條一丈多寬的曲折裂縫,把火線的門路變成了三條。烏木道人在三條岔道上彆離插上數麵旗號,布好法陣,這才帶著水生向左邊岔道走去。
洞窟正中,有一個半畝大小的圓形水潭,一縷縷淡淡的乳紅色水霧從水潭中浮出,潭水的色彩也呈乳白之色。一張張石桌、石椅、石凳、石榻錯落有致地擺放在水潭四周。到了此處,水生隻感到渾身鎮靜之極。不由問道:“道長,這山洞裡呆著真舒暢,好象和內裡不一樣?”
半個時候後,一間占地有十幾畝大小的洞窟呈現在二人麵前,十丈多高的洞窟頂端,有四個頭顱大小的采光孔洞,從內裡射出去的陽光,把洞頂上的石鐘乳映照的五顏六色,煞是都雅。洞窟四壁上,有三間石室,石室門大開,能夠看到內裡各自有一張寬廣的石榻,不管是石室還是石榻,都是當場取材,在整塊大石上掏挖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