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的法力之高，已達到了隨心而動的程度，無需任何訣竅口訣，心念動，神力出。”

這一番話，招得方纔被勾起宿世影象的九霄心中更是欣然，擺擺手道：“罷了罷了，彆與他計算。接著念，接著念。”

九霄長長歎了一口氣。

問帛彙報結束，看九霄神采不好，便倉促結束了這場道賀典禮，把她送回碧落宮的寢殿歇息。

九霄怔怔道：“前次？”

有氣有力道：“結束了吧？不如我們這就回……”

九霄之前已曉得鴆族的居住地叫做瑤碧山。在她的設想中。瑤碧山就是一座仙山，有幾個山頭。卻未曾想是一條長長的山脈。據問帛說，山脈兩側的大片平原也是鴆族的領地，從高處能夠看到很多城池和村鎮，有的還非常繁華。九霄在黃金車輦上俯視著廣寬領地，再一次感到鎮靜。這是一個國度，她不知該如何做它的國王。

問帛謹慎地問道：“上神不悅，但是因為凰羽開罪惡您？”

“解纜吧。”她說。

固然隻是假定，問帛的臉上還是有悲慘如烏雲般掠過。答道：“鴆族雖在上古大戰中立下大功，但是一貫揹負著邪毒之名。能在天界居住，全因仰仗了上神的威儀。上神冇有兄弟姐妹、冇有後代。我族當中。事發俄然，也冇有來得及給鴆族安排一個歸宿。如果冇有了上神，鴆族的封地應會被東方天界收並，卻冇有任何人有才氣束縛鴆軍和族人。鴆族子民個個身含劇毒，落空封地，天界不會答應毒鴆肆意浪蕩，會晤臨被趕儘撲滅的運氣。”

“這麼說……想要節製神力，我需做的隻要節製情感。”

車輦落在殿前白玉階下。九霄款款下車時，忽如烏雲蔽日，光芒都暗了下下去，嚇得她心一陣慌，昂首望去，才曉得是百萬隻羽色紫黑的鴆鳥結隊繞著神殿迴旋朝拜。

“咳，經此一劫，上神我看破了世事，昇華了境地，凡事還是漂亮些好。這身法力的應用可有個利用體例參照申明甚麼的？”她苦著臉問道。

問帛歸去後，第一件事便是令人把羽族的禮品退歸去。

“上神與六條約壽，法力不成估測，一團火焰有甚麼希奇的？您建議怒來，可令四野草木焦枯，鳥獸無存；之前您曾在一次宴會上活力，當場讓一幫位高身貴的仙君無火自燃，燒得鬼哭狼嚎，臉孔焦黑，若不是幾位天帝在場脫手相救，修為淺的恐怕要當場化為灰燼。饒是如許，還是有很多人落下了殘疾。”

她雖不是真的九霄，倒是一隻鴆。鴆族的子民，滿是她的同類。既然運氣讓她頂替了九霄，她就冇法迴避任務。

“上神心腸軟了很多呢。若放在之前，您但是隨心所欲，從不會考慮無辜者的感受。”

九霄從之前見到過的碧落宮的氣度，早就猜想到鴆宮會極致豪華，但真正到達這坐位於峰頂的神殿以後，還是被它的宏偉氣勢震了一震。宿世她也曾跟著凰羽出入過中心天帝黃帝軒轅的宮殿，這個鴆宮範圍上要小很多，但其豪華氣度倒是輸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