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真的累了,半晌間就睡的沉了。凰羽替她掖了掖被角,呆呆坐在床邊,直到月沉西山,東方垂垂敞亮。
九霄滯了一下,道:“鴆軍那邊,是您讓他盯著點的呀。”
作者有話要說:老身一週以內尚能日更……
“誰?”
問道:“甚麼疑問?”
“他的排兵佈陣,確是如顓頊說的那般,有侵犯北方的跡象,同時,還暗中禁止著鴆軍。”
“是我說的。但是反過來想,此時鴆軍已受他所製。就算是不能調用鴆軍,他也有才氣把鴆軍壓抑住。”
炎帝知她一時難以接管,也不強求。隻道:“你的醫治原還需十六日方能結束。時候緊急,怕東方有變,我得下點猛藥,爭奪五日以內把藥給你服完。”說著,看了一眼凰羽。他小子更要吃點苦頭了。
“做判定不能隻憑信賴。你之前說過,曾有人數次闖進瑤碧山,乃至佈下殺陣。”
遠處牆角的凰羽神采大變,炎帝的嘴角也抽了一下。
“那我就把話點破吧。”炎帝道,“你若出事,此時他手中如果有鴆令,鴆軍便是他的。你若健在,他現在也有才氣把鴆軍壓抑住。”
“會不會那就是鴆令,他用術法將它假裝成了玄色的?”九霄疑道。
她的眼裡迸出了火星。但半晌以後就記起一事,道:“您是狐疑伏羲嗎?不會,毫不會是他。我親手脫了他衣服考證過的,他手臂上冇有阿誰。”
炎帝擺擺手:“我甚麼也冇想。隻想說想掩蔽那件東西,冇那麼難。”
“你說,你夢見了伏羲。”
“天都快亮了,你不能太費心,先睡吧。我歸去好好想一想,明天再籌議。”鍼灸結束,炎帝收針分開。
“您說過,我說了一句夢話。”
“我當時就暗中以靈力辯白過了,確切不是真的鴆令。或許真的是如他所說,是你們的定情之物。”
炎帝道:“另有毛球啊。”
“……那也不能申明與伏羲有乾係。”
“我在說,我狐疑鴆令在青帝那邊。”炎帝安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