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太太握著曹氏的手,拍了拍:“不讓傅家兄弟們帶,他就不去了?腳長在他自個兒身上,你能一向把他鎖在屋子裡。”
而五老爺是個孝子,馬老太太說甚麼就是甚麼,毫不會辯駁一句。
臻琪哭了一會,瞧見臻璿和臻琳都是一副心疼模樣,吸了吸鼻子,擠出了一個笑容:“我就是冇個籌辦,實在,實在哥哥那裡都不比彆人差,傅家的哥哥們能夠,哥哥也一樣能夠的。我隻是……”
臻琳轉頭叫了一聲huā露,叮嚀道:“讓人去祖母院子外甲等著。一有動靜就來報。”
明顯是來安撫臻琪的,反倒要讓臻琪回過甚來安撫她們,內心如何能不難受。
反過來,臻璿倒是掛記起了另一樁事,低聲問臻琪道:“五伯母有冇有因為這個怨上了傅四爺?”
臻琪垂首站在那兒,錦虹勸她去避風處等著,她都不肯移一移步子。
臻律咬了咬唇,道:“祖母,孫兒不是一時心血來潮,孫兒也想了好久了。這一年多,我跟著傅四爺他們兄弟習武,雖比不上他們技藝高強,但還是有所精進的。祖母疇前不也說過嗎?男兒誌在四方,不要拘著束著。”
“五老爺本日出門訪客去了,錦澄姐姐讓人去門房傳了話,五老爺一返來就讓他去老太太那兒。”
一轉眼的工夫,便是秋末端,本覺得會在夏季之前結束的戰事倒是愈演愈烈,怕是要耗過這個夏季。
“五叔父呢?”臻琳問道。
臻律若跟著去了北疆,疆場上刀劍無眼,臻律不是打小習武之人。在裴家受長輩愛好也冇吃過甚麼苦頭,誰曉得能不能受得了。
馬老太太擺了擺手,疇前她老想著,這麼多孩子熱烈,一個個的脾氣她都清楚,可誰想到短短幾年之間,這幾個孩子都變了,變得跟她印象裡的不一樣了。
傅四爺的幾位叔伯都在北疆,傅家兄弟待不住了想去亦是普通的,他們本就是武家出身,一股子熱血,從小習武就是為了保疆衛國,上陣殺敵。
馬老太太眼神一淩。放動手中的茶盞,喝道:“甚麼?”
臘八那日,臻璿提著秦嬤嬤新煮的臘八粥往慶榮堂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