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叔:“……寧兒這是在詐我?”
“我……”
“小皇叔,你就在這裡歇著,讓小白來這裡服侍,”朕輕手重腳的把小皇叔按在小龍床上,又被他蓋上小龍被,“這是朕的號令,小皇叔你必須得聽話!”
朕哼哼一聲,“小皇叔,你就彆騙朕了,小白的信裡都說了的,朕都曉得了,也幸虧小白跟著了,不然你如果出了事兒,朕這輩子就悔怨死了。”
朕隻聽了這聲音便想要掀了小龍被往下跑,卻被母後一把攔住,怒斥道:“都病成如許了,還不好好養著?再亂動一下,母後就讓人把你綁在床上。”
送走了盈兒mm,朕讓人拿了安文嘴裡的帕子,還冇等朕說話,這安文就又喊了起來:“你們全都欺負我!你們都是好人!我恨你們嗚嗚嗚……”
小皇叔:“……”
“寧兒,你身材不好,還是……”
“皇兒如何來了?”母後見了朕非常驚奇,“快上來歇歇,本就是病著的,如果再重了可如何辦?快來人,傳太醫來。”
大皇嫂眼神閃動,垂下頭,告饒的話也不敢說了。
“安文怕是得了瘋病了,”母後聲音淡淡的,“還是在冷月宮好好養病吧,垂教員的也去照顧著她,今後冇有答應便不消出來了。”這是要囚禁她們一輩子了。
“皇兄,你莫要罰翠羽好不好?她為了庇護我都受傷了。”朕低頭看著揪著朕衣角的盈兒mm,心中一軟:“好,皇兄不罰她,你先歸去睡一覺好不好?若不是不想睡就吃點東西,去找軒兒玩兒。”
母後朝朕輕柔一笑便分開了,小陸子非常有色彩的把服侍的宮人趕出去,又自個兒扭著個捱了板子的屁屁上了茶點來,這纔出了大殿,就守在門邊,又因為待會兒母後便又來了,也冇有關門。
“還是安文郡主……她不知怎的跑到了慈安宮大吵大鬨,也幸虧太後孃娘當時不在,要不然……”小陸子說著擦了擦汗。
朕心中歎了一聲,安文這不知死活的模樣可真是害人害己啊,這一輩子都在冷宮裡,也是再冇甚麼但願了吧。
小皇叔哭笑不得:“是是是,我聽話。”
朕是真怒了,“盈兒是公主,是你的長輩,而你隻是個小小的郡主,誰給了你膽量說這話?”
大皇嫂撲疇昔捂住她的嘴,又是眼淚漣漣的告饒請罪,朕這一肚子的火是如何都冇法衝著她收回來了,隻是,“大皇嫂,朕問你,安文是如何出來的?朕可不記得甚麼時候讓她出來了。”
慈安宮裡非常溫馨,朕打眼一瞧,母後正坐在上首,神情淡然,上麵跪著嚶嚶嚶直哭的大皇嫂,另有被堵著嘴綁起來的安文。
“好好好,母後便為你去做些,”母後捏捏朕的小胖爪,站起來看向小皇叔道:“本宮便先去了,也費事攝政王照顧皇兒一番。”
隻聞其聲未見其人的小皇叔終究露了臉來,“太後所言甚是,寧兒身子高貴,還是好好養著的好。”
“皇上,”小陸子垂首出去,“太後孃娘派人送來快意糕,隻說宮中有事,怕是不能來看您了。”說著便把快意糕放到了桌子上。
“皇上,”小陸子俄然弱弱的說:“聽聞十公主被打了。”
事情結束了,朕也鬆了口氣,隻是這口氣一鬆下來,朕就感覺頭有點暈,母後衣裳上的斑紋轉啊轉,朕忍不住伸手一抓,然後就暈了疇昔,完整冇了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