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惡棍,臉皮真厚!
為了尋求逼真的結果,他把刀漸漸靠近寧黛兮胸前,刀鋒在那件暖袍上悄悄劃過。
現在的寧黛兮還在儘力保持著明智,冇有轟動門外的宮女。
林止陌用行動答覆了她,他的手從玉足上依依不捨地拿開,然後摟住寧黛兮的脖子,身材緩緩前傾,探到寧黛兮臉頰邊。
惡棍,可不是指很凶暴的棍棒!
竟然會酥酥麻麻的。
可惜她的算盤還是落空了。
耳垂,很奇特的是另有小腹處。
他冇有追,隻是看著已經空蕩蕩的美人榻,嘴角揚起一彎弧度。
林止陌冇答,而是伸部下去在那雙精美絕美的玉足上撫摩著,並輕聲感慨道:“真都雅。”
寧黛兮一聲尖叫,終究將猝不及防的林止陌推開了,然後捏著裂開的衣服衝進閣房,連鞋都冇顧上穿。
林止陌笑眯眯的,一臉人畜有害:“朕不是說了麼,有要事與母後商討,不如讓你這兩個宮女先出去?有些話,不便利被她們聽去。”
林止陌可冇籌算走,固然說現在推倒太後不實際,可隻是揩了點油,欺負欺負,還是冇甚麼題目的。
呸!
兩個宮女並冇發明非常,乖乖地退了出去,還順手把殿門關上了。
就在這時,林止陌已經靠近,那隻手在她脖子上悄悄撫過,嘴唇俄然反擊,在她晶瑩玉潔如墜珠般的耳垂上悄悄一吻,又順勢一咬。
“母後,彆忘了懿旨,朕可靜候著佳陰呢。”
林止陌摸著下巴想了想,一拍腦門,“那就來個戴德的擁抱吧。”
她乃至下認識地略微繃緊了雙腿。
“陛下另有事麼?若無事便歸去吧,哀家乏了。”寧黛兮下逐客令了。
“你莫不是覺得哀家不敢懲罰於你?”
“母後真好,朕該如何感激你呢?”
她現在的確悔怨得想死,本身明顯在抱病,為甚麼不蓋條被子,為甚麼不穿雙襪子。
寧黛兮像是觸電一樣,將腳今後縮去,但是美人榻就那麼大點處所,又冇被子,藏都冇處藏。
“好,現在你能夠把手拿開了麼?”
“啊!彆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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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噹的一聲,刀鞘落地,暴露那把黑沉淹冇有光芒的短刀。
“好啊,你懲罰我,我也懲罰你,這麼好玩的遊戲,真是……想想都衝動啊。”
寧黛兮又要炸了,這但是她剛喝過的,瓷盞邊沿都還印著一個淺淺的唇印。
現在寧黛兮甚麼心機都冇有,直接承諾。
成年男人那熾熱粗重的呼吸就在耳邊,讓她隻感覺不安閒,但這類不安閒卻彷彿不是難受。
寧黛兮聽不出話外音,沉著臉冇好氣道:“甚麼懿旨?冇了!”
“你看,這刀是不是……”
俄然,隻聽一聲清脆的嗤啦聲,暖袍竟然從中破開了一道口兒,本就被撐得鼓脹的處所刹時崩開,一片觸目驚心的烏黑晃花了林止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