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帝聽不出這個聲音是誰,他晃了晃頭說:“擺駕坤寧宮……不對,還是承乾宮吧,朕徹夜乏了,不消人服侍。”
彷彿悠遠的處所傳來蓮公公的聲音,景仁帝聽不清他在說甚麼,心中倒是有些微怒的,蓮公公身為泰修建總管深受他的正視,為何讓這等毛躁之人來服飾他?
景仁帝被人扶進肩輿中一起抬回了承乾宮紫宸殿,有人服飾他躺下,又幫他脫了衣服。
貳心中警悟,卻冇體例展開眼睛,彷彿太倦怠了,又彷彿展開卻看不到甚麼東西。含混間衣服已經被解開,一隻要些粗糙的大手在他胸膛上摸來摸去。
如果入宮時就是這個皇後,那隻能說肖將軍當時不知為何將男人當作女子養,說不定另有些內宅的隱情,或許連肖將軍本身都不曉得本身的女兒實在是男兒身,皇後也有難言之隱。但如果入宮後換的,那就是現在的皇後用心叵測,肖家有不臣之心。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過來,身著侍衛裝,景仁帝冇見到他的臉,隻見這身衣服,便想起了皇後與本身在獵場時的模樣。意氣風發,颯爽英姿。他一手持劍一手拿著石子,隻是在一個眨眼間,刺客全數被他擊斃。
這個疑問讓景仁帝再去細看身邊躺著的人,隻感覺那胸膛結實得莫名讓人熟諳,便用力拍了一下。
景仁帝不知本身被折騰了幾次,醒來後彷彿滿身都疼,又彷彿隻要頭在疼。他展開眼,天已大亮,明顯已經錯過本日的早朝。身邊躺著一個□□著上身的男人,睡姿相稱不雅,整張臉都埋進了枕頭裡,隻暴露黑黑的頭髮。
看到此人,景仁帝怒不成遏,嚴旭竟然如此大膽,在對他做出這等過後,還敢在龍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嚴旭向來剛正的臉竟然暴露一個不懷美意的笑容:“我在香中摻了一些迷香,又減輕了劑量,陛下本不該醒來的,也請陛下接著睡吧。”
“睡吧,陛下。”
景仁帝感覺嚴旭與之前彷彿判若兩人,他現在腦筋不復甦,分不清哪個是假裝,哪個是真的。他隻能儘能夠保持復甦,看著嚴旭褪了衣服,躺了下來。嚴旭附下身時,還伸手遮住了景仁帝的眼睛。
景仁帝隻感覺麵前一片烏黑,分不清是真還是夢,一夜彷彿度過了*,又好似被侵/犯了普通。恍忽間他好似和嚴旭產生了不成言說之事,明顯心中討厭,身材卻感覺很舒暢。
“嚴旭!”景仁帝猛地睜眼,一下子看清楚麵前此人的模樣。明顯是禁衛軍統領,卻穿戴淺顯大內侍衛的衣服,明顯是操縱權柄混進宮中的!
景仁帝抬手想要揮開此人的手,熟料手臂軟綿綿的底子抬不起來。他儘力開口,收回蚊子般藐小的聲音:“你是何人?”
等等,他身上是穿戴衣服的,昨晚明顯是被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