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覃浪買的那台古箏才三千塊錢不到罷了,已經彈了兩三年了。
常蘇很快送了古箏上來,這是“敦煌”旗下獲過金獎的比賽箏,常蘇將它從琴盒裡抱出來時就亮瞎白荷的眼。
“我當真了。”覃小津語氣淡淡,卻透露濃濃的不滿。
“談好了。”向清帶點不甘心說道。
“資深的箏童家長”,這稱呼聽著耳熟。
跟著覃小津指尖歌頌性的旋律,一幅朝霞斑斕、漁歌四起、漁船滿載歉收的落日圖緩緩展現在白荷麵前。
這個男人搞甚麼?她是個成熟女性,覺得她定力很好嗎?秀色當前,她已經餓好久了!
如此密切打仗,如此近的間隔,白荷有些寬裕,但是麵前人的手上力度頗大,令她冇法擺脫如許的鉗製,隻能冒死向後仰著上身。
眼睛噴火的年青男人目光變得陰霾,手上微微一用力,白荷便傾倒在他身上。
“覃先生剛纔的《漁舟唱晚》彈得這麼好聽,那是因為覃先生有一台好琴的原因,如果覃先生用我家覃浪的古箏再彈一遍,一定有這結果。”
“這是‘敦煌’的吹奏箏,榮獲過製做比賽一等獎,能夠買二十台覃浪那樣的古箏。”覃小津說著已經在常蘇送過來的實木圓椅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