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青瑤呢?如同一塊潔白得空的美玉,亦讓她不忍輕瀆,當然她也不能介入,青瑤是莊婉儀,跟她一樣都是皇上的女人,她如何也不能去碰還是完璧之身的青瑤,何況青瑤還是她的侄女兒!這豈止亂了朝綱,的確亂了倫常!
吃完飯閒來無事,明瑜心血來潮讓紅葉教她打瓔珞,線倒是好找,隻是冷宮裡哪有珠子來配,明瑜將腕上的琉璃手串褪下來,道:“把這拆了打。”
明瑜埋在她秀髮間,心湖早被那一抹少女暗香擾得亂了,她承認她是用心的,隻想證明一下心中怪誕的設法,答案很較著,她竟然對本身的侄女兒動了心!這是甚麼時候的事?或許在進冷宮前,或許在進冷宮後,青瑤一次次不計前嫌的幫她,讓她深受打動,青瑤的純真馴良良讓她的“鐵石心腸”為之熔化,青瑤的一顰一笑喜怒嗔癡無不吸引著她,她冇想到久處深宮看破人間炎涼早已心如死水的她竟另有動情的一天!明瑜冇法描述現在的感受,這類全然陌生的感受讓她無所適從,這類感受與她當初傾慕皇上的表情又大不一樣。
青瑤欲哭無淚,明顯是你鵲巢鳩占好麼。
明瑜坐在床上,氛圍裡還殘留著青瑤身上少女的芳香,一顆心又躁動起來,不由得悄悄心驚,一貫心如止水的她怎的俄然著了魔普通,竟沉淪上一個小女人,還是本身的侄女兒,這可不是甚麼功德兒!
紅葉雖感覺可惜,還是按明瑜的叮嚀,打了兩條一樣花色的瓔珞。
青瑤是個悲觀派,目前有酒目前醉,明日愁來明日憂,起碼現在她是安然的,宣泄過後便清算好表情,早上跟明瑜負氣冇有過問她的身子,明瑜到現在都冇有起家,看來病情又幾次了,有些生硬的問:“身子好些了麼?”
青瑤久不見她搭話,隻盯著本身看,麵帶迷惑道:“姑姑?”
明瑜道:“既然你喜好,就送你一條吧。”然後不由分辯的掛在青瑤脖子上,另一條則戴在本身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