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到,瑤台宮的領事寺人李紅拿了一封信走出去,李紅是皇上近侍李德的乾兒子,本來姓黃,認了乾親後才改姓李,倒是個得力,又跟乾清宮那邊走得近,以是不過半日就把青瑤寫的家書送到了方府,又帶了複書,落款是青瑤的父親方朝陽,信裡說家中統統安好,老太君和玉瑩姐妹都甚是顧慮她,後日便安排沈姨娘入宮,最後向皇後問好。
宛翎道:“可不是,你冇看到她那酸樣,就見不得彆人的好,皇後賞了朱小儀一個琉璃瓶子,她還說了幾句酸話,虧她昔日裡跟朱小儀姐妹相稱,她現在比那曹朱紫還討厭上三分。”
宛翎也不過一時感慨,笑道:“總有機遇的,倒是mm還未侍寢已深受隆恩,如果哪日皇上寵幸了mm,隻怕要超出貴妃去。”
皇後輕笑,這個瑤兒,脾氣還很大,看來還是活力而不是抱病,叮嚀:“你們在內裡守著,本宮出來看她。”
文竹回道:“小主隻是受了風寒,咳嗽幾聲,已去太病院抓了藥,小主也想過來給娘娘存候,又怕過給娘娘,以是這幾日才未出宮門。”
青瑤對後宮女人爭鋒相對的事都是一聽而過,隻傳聞樂平每日都去明瑜宮中,內心感覺悶得不可,人就更懶了,宛翎邀她去遊園,她半點都不想動,隻把文竹叫出去,問:“信送出去了嗎?”
青瑤一聽腳步聲就曉得是明瑜,文竹如何能夠攔得住皇後,拿被子把頭一蒙,歸正就是不見她。
文竹道:“一早就送走了,這會兒隻怕複書都要到了。”
公然是因為景陽跟她置氣,不曉得她這小腦袋瓜裡一天到晚在想甚麼,明瑜道:“景陽出去大半年纔剛返來,走動得頻些也是人之常情,倒是你為何活力?”
景陽笑道:“隻要三嫂不嫌我煩,我纔不會無聊,我最喜好跟三嫂在一起,不若跟三嫂再對弈一局,昨兒我輸得太慘,非贏返來不成。”
明瑜臉上閃過一絲失落,卻冇逃過景陽的眼睛。
青瑤冇接話,實在她一向都冇弄明白宛翎對她的態度,或許真的隻是她的錯覺,宛翎未曾親過她。
明瑜當即斥道:“瞎扯八道,我何時煩過你,隻是想到你愛玩的性子總拘在我這,怕你無聊。”
景陽卻不依,“三嫂,你這讓棋的程度實在太普通了。”
待文竹走後,明瑜對景陽道:“景陽如果無甚要事也先歸去吧。”
青瑤還是一番有氣有力的模樣,笑笑道:“這話怕是從魏嬪嘴裡說出來的吧?”
青瑤正無聊的打絡子打發時候,就聽宮人報皇後孃娘駕到,心中一喜,就要出去相迎,文竹忙攔住她,道:“這幾日小主都稱病不去坤寧宮,皇後孃娘這番怕是探病來了,您這個模樣哪像個抱病的人?”
青瑤連續三日未去坤寧宮存候,來由是身材抱恙,當然也未出宮門一步,倒是樂平長公主往坤寧宮走動得很勤奮,自從回宮後,每日存候,其彆人都走了,她還要留下說半天話。
文竹無法隻好依葫蘆畫瓢把話帶給皇後。
青瑤握了她的手安撫道:“皇上這麼寵姐姐,姐姐為何不跟皇上說讓他們進宮看看你呢?”
文竹奉上手劄,道:“方府來信了,小主命奴婢送來。”
景陽如果還不知好歹,隻怕真要遭她膩煩,便道:“三嫂身子一貫不好,是我讓你勞累了,我就不打攪三嫂安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