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好似早推測她心中顧慮,笑著說:“mm但是在想,本宮為甚麼要幫你?”
從曹麗華身後走出來一個大哥的宮女,垂首道:“奴婢在。”
“也不親熱,就直接出去,疼死了,嬤嬤們說甚麼欲仙欲死的感受,底子就是哄人。”宛翎侍寢第二天就跟青瑤如此抱怨。
莊嬪忙道:“嬪妾不敢。”
秀心道:“莊嬪小主位分比你高,你怎能一口一個mm稱呼她,如此不分尊卑?”
不過青瑤跨進貴妃的長寧宮卻冇有第一次進坤寧宮的拘束感,就像見到普通比她高的嬪妃一樣,隻行了個半蹲禮,“娘娘金安。”
青瑤心道,公然無事不登三寶殿,卻也冇問貴妃召見她有何事,隻說:“請姑姑稍等半晌。”
貴妃歎口氣道:“瓜田李下,本宮要避嫌,你是皇後的內侄女,如果你得了皇上的寵嬖,以你跟皇後的密切乾係,幫手本宮辦理六宮,就免得彆人的口舌,本宮也能博個好名聲。”
“你們在乾甚麼?”俄然一個峻厲的聲音從宮門口傳來,是貴妃身邊的秀心姑姑,寒著一張臉,前麵還跟著幾個小宮女,每人端著一個托盤,有金飾有衣服,另有一盤銀錠子。
“姐姐喜好就拿去吧,每個月都送這些布來,我又不常出門,那裡用得完,另有這些,”青瑤順手指著那些擺飾,“姐姐有中意的也可拿歸去賞玩。”
曹麗華暴露茫然之色。
青瑤跟趙嬤嬤對視一眼,迎了上去,青瑤道:“姑姑如何來了?”
青瑤謙恭道:“嬪妾初進宮,能得娘孃的另眼相看,是嬪妾的福分。”
宛翎搬走後,儲秀宮裡就剩曹麗華和青瑤,本來曹麗華對青瑤另有幾分忌諱,畢竟青瑤的位分比她高出兩位,但是探聽到敬事房真的把青瑤的牌子摘了後,便垂垂的對青瑤不恭敬起來,固然她也冇能侍寢,但是好歹她的牌子還是每天送到皇上的跟前,便是有侍寢的但願,不像青瑤連但願也冇有。
貴妃欣喜道:“那就好,這宮裡最不缺的就是怨婦,mm才進宮,好日子在背麵呢,可彆像那些人一樣,自怨自艾,做出傻事來。”
莊嬪回道:“嬪妾惶恐,未能奉侍皇上是嬪妾的錯誤,惹得皇上活力,更是嬪妾的不該該,嬪妾怎敢有牢騷。”
青瑤道:“嬤嬤放心,我心中稀有。”
貴妃是第二次見她,隻覺比第一次見時,又標緻了很多,更加楚楚動聽,莊嬪這個年紀恰是鮮花含苞待放的好時候,不比她,已年過二十五,不管是麵貌上還是身材上都在走下坡路,皇後比她好些,固然長年病著,但是不像她這些年生兒育女的辛苦,本來就比她小兩歲,現在看起來更加比她年青,若不是跟皇上有著多年的心結,又長年纏綿病榻,憑著皇後的手腕,複寵的確輕而易舉,到底心還冇有死透,這不弄了個貌美如花的小侄女兒進宮爭寵,還真是用心良苦。
這才第一次見麵,就要把協理六宮的權力交給她,貴妃娘娘還真不是普通的氣度廣大,如果換做曹麗華之流隻怕早就喜不自禁跪地謝恩了,一來青瑤躲著天子還來不及如何能夠奉上門去,二來她雖對皇後心生怨氣,但是她畢竟是方家人,她的一舉一動都乾係到方家,這類胳膊肘往外拐的事她還做不出來,何況貴妃這番話是否出自至心另有待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