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東邪黃藥師,在天下五絕當中,若論武功,他算不上第一,或許還排不上第二,但就以博聞廣識,天賦賦情而言,黃藥師倒是當之無愧的獨占鼇頭。
“無功可不敢不受祿,吃了女人的蓮子,女人該不會找我另算酬錢吧?”
隨後的三個月裡,蘇玉樓尋到了襄陽城外的獨孤劍塚……
“也擬待,卻回征轡。又爭奈,已成行計。萬種考慮,多方開解,隻恁孤單厭厭地。係我平生心,負你千行淚。”
試煉任務:儲存!
在孤傲劍塚內,蘇玉樓隻做了兩件事,一是服用普斯曲蛇的蛇膽,藉此增加內功修為,二是瞻仰前輩風采,體悟獨孤遺刻上的殘存劍意!
蘇玉樓點頭截口道:“這倒冇有,隻是想到女人這麼和順體貼,清秀可兒,今後也不知會便宜了阿誰混賬小子,真是想一想,都叫蘇某心中煩愁。”
在第一眼瞧見這尊青銅碑時,蘇玉樓就像著了魔似的,鬼使神差般將這尊底價不斐的青銅碑給拍了下來。
五年!
蘇玉樓也冇推讓,接過那一把蓮子,隻是臉上俄然冇了笑容,一邊吃著蓮子一邊唉聲感喟。
“那就多謝小蓮女人的美意接待了!”
任務嘉獎:隨機!
一尊邊角斑紋精美,而碑麵上卻空缺一片的青銅碑!
蘇玉樓轉頭看了眼小女人,非常潔淨的一張鵝蛋臉,不施粉黛,婉約清秀,再看了眼那些蓮子,心中動機忽起,嘲弄開口。
一個船客!
軟糯的嗓音在身邊響起,隻見阿誰叫做“小蓮”的采蓮女人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的身邊,白生生的小手裡捧著剝了青皮,一樣也白生生的蓮子。
蘇玉樓負手立在船頭,苗條的身影象一株矗立的白鬆,湖上冷風緩緩,帶著許些潮濕之氣劈麵拂來,在這隆冬剛過的季候,如同二八少女的小手拂在臉上,尤其舒暢。
“公子,你在想甚麼呢,這是剛采的蓮子,新奇著哩,你要不要嚐嚐?”
本來空缺的碑麵上呈現了這麼四個字!
輕柔委宛的歌聲飄零在煙水濛濛的湖麵上,曲兒是柳永的作詞《憶帝京》,這位“奉旨填詞”柳三變在當世文壇中當然申明不佳,多有譭譽,可作的詞倒是深受百姓愛好,在官方傳播甚廣,是以纔有“凡有井水處,皆能歌柳詞”的說法。
一旁撐船的老翁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她,眼中有著化不開的慈愛寵嬖!
一個道姑!
小蓮紅著俏臉,輕嗔開口,牽起蘇玉樓的手,將手中的蓮子一把放在他的手內心。
這時,采蓮女人嘴裡又換了首曲目悄悄哼唱著,還是是柳永的詞,吳儂軟語的柔糯調子,地隧道道的蘇杭口音,讓獨在他鄉為異客的蘇玉樓倍感親熱,特彆是在這鄰近中秋佳節的檔口。
出師的前三個月,蘇玉樓絕學方成,技癢難耐,自北往南沿途應戰各路江湖妙手,很快便發明這些有著“鐵膽震中州”,“疾風快劍”,“擎天一掌”之類名聲通天響的武林名宿,武功實在不入流後,也就垂垂的落空了興趣。
蘇玉樓挑了挑眉,循著小蓮的目光望去,隻見側旁一艘無篷劃子緩緩駛來,船上載著三女一男,總計四人。
“唉呀,你如許一顆顆的從人家手裡拿,也太費事了,都給你好了!”
蘇玉樓神采舒暢的閉上了眼睛。
東邪!
小蓮口中的“姚伯伯”天然便是船頭那身材高壯,皮膚烏黑,邊幅古拙無奇的中年船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