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這麼些光陰,每天高強度的練習保持著,這些男人單單論起刺擊來,也隻比出身辰字所的軍官們差了一線罷了,而所完善的,也不過就是實戰的經曆、鮮血的檢測罷了。
沾了劉良臣的光,那二十個即將上任的百戶也都是被人所害怕尊敬,這對於他們今後統領帶軍,也是一樁很大的好處。
能夠想見,如果是刺進人體的話,會是如何一番慘烈的風景。
遠遠的又傳來車馬的呼喊聲,又是過來一個大車隊,範圍要小了一些,約有二十多輛大車,每輛大車上麵都是堆得滿滿鐺鐺的,也不曉得油布上麵是甚麼。最古怪的是,有一輛大車前麵竟然還拉了一個長約三丈的托板,上麵密密麻麻的兩排輪子。而托板上麵,則是一個個的大籠子,內裡裝滿了小豬仔,擠成一團,正在哼哼亂叫。
“明白了!”眾將轟然應諾。
“這是如何回事兒?”連子寧愣了愣,揮手錶示石大柱接著在這兒盯著,然後便走上前去。
而老王頭,大號叫做王大春的原辰字所夥伕,現在是後勤供應的鎮撫,響鐺鐺的從六品官位!
“本官籌算,這些日子,先把近衛軍給練出來,這三百號人,也好練習一些。至於設法,本官腹中已經有了些草稿,你們到時候看著就是。要練習火器,最首要的是兩條,一個是諳練,一個就是令行製止!諳練我們現在臨時做不到,今後再說,你們要做的,就是把上麵兵士的令行製止這一條給練出來!到時候,哪怕麵前是刀山火海,一聲令下,也要闖疇昔!都能明白了麼?”
劉良臣摘下大帽子,忽閃忽閃的扇著風,滿臉都是大汗,走到連子寧跟前笑道:“大人,以標下看,看這些兵都已經很不錯了。我們大明朝普通衛所,差未幾也就是如許,不過是短短旬日,就能練出這等兵來,您還不對勁?”
他們的腿略略的彎著,身子前傾,一手在前,一手在後,把手中長槍抓得緊緊的,每一次用勁兒往前刺,渾身高低的肌肉都是一陣顫抖,彷彿是耗儘了滿身的力量。刺出去以後,那長槍的槍尖兒便是一陣亂舞梨花般的顫抖,槍尖往前一刺,惡狠狠的直刺入木中三寸深淺!一拔出來,就在木樁子上留下一個的深深的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