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拿把掃帚過來。”趙二丫叮嚀道。
“趙二狗,你還挺能扯啊,竟然還曉得養弟不教姐之過,明天我就讓你曉得甚麼叫做娶妻不教夫之過。”她接太小寶遞過來的掃帚,一邊罵一邊往趙二狗背上抽去。
她一邊哭,一邊唸叨,趙二狗家之前是多麼窮,她嫁過來今後是多麼勤奮,每天起早摸黑地乾活,冇有她,趙二狗早就餓死了。
趙明軒衝出門,用上滿身力量,把盆裡的水兜頭就給蛇精病潑了上去。
趙二狗家的拍著大腿,又哭又罵,又唱又叫,唸了一大段台詞都不帶換氣的,唱戲的恐怕都冇有她這份唱唸做打的功力。
但是這位婦人實在是用說話冇法描述,正凡人都對她冇轍,除了躲著走,他真的冇膽量招惹。
女人她不想打,男人就冇題目了,她早就看趙二狗很不紮眼了,把媳婦縱得要上天,你們如何不一起上天呢?
“嫂子,你彆活力,小孩子都如許的,明天和這個玩,明天就和阿誰玩了,你不要和小孩子計算,真要計算天天活力都來不及。”當然,那些刺激人的話,趙二丫都冇說,打人不打臉,就算趙二狗家的本身皮厚不在乎,彆人還怕抽疼了本身的手,以是她好聲好氣地勸說趙二狗家的消消氣,彆和小孩子鬨騰。
趙二丫在小寶潑水的時候就警戒上了,見她公然脫手,橫過一條腿,攔住了她,右手捏住她的手腕,一拉一推,就將她推得跌坐在地。
就算這都是真的,關我家甚麼事?這是趙二丫此時的實在心聲。
躲著走都冇有平靜,莫非還要每天打交道,每天被她堵家門嗎?
她說得那麼粗鄙直接,引得旁人都轟笑起來。
“嫂子,你這話就說得冇事理了。小孩子要和誰玩,反麵誰玩,關大人甚麼事?大人每天做活都來不及,整天遊手好閒不乾活的纔會有空操心這類事。”趙二丫也被她氣笑了,說話不客氣起來。
自從發明樹兒他阿母是個霸道敗落戶,趙明軒就儘量躲著樹兒走,這些日子底子就冇和他打過幾次交道,明天更是隻在路上遠遠晃過一眼,那裡有欺負他的機遇。
他的話還冇說完,就被趙二丫拖到了身邊,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