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厚對柳朝暉本就有些好感,此時聽了更是心生佩服,拱手道:“柳兄,這珠子對我倒並無甚麼用處,你如果真需求,就一千兩賣給你們。”
卻聽“啪”的一聲,邊上一桌有人喝罵:“小二,老子的菜為甚麼還不上來?惹得老子火了,一把火燒了你這店。”
柳晗煙輕哼一聲,看向太子:“就曉得你是個白癡……”柳朝暉向王厚笑道:“王兄弟不要見怪,我妹子嬌生慣養,不懂禮節。不過,男人不喝酒,倒顯得過分荏弱……”
柳朝暉“哦”了一聲:“王兄弟果然是墨客,考得如何樣?”王厚歎道:“考得不好,未能獲得鄉試資格。聽人說九華山將有一場嘉會,很多人去了那邊,我籌辦去散散心,也想燒柱香求來年有個好成績。”
那一桌的五人恰是王厚、柳朝暉等人,趕到繁昌縣已是傍晚,便在此地安息下來。此時趙晰聞言,騰地站起,向胖大和尚走了疇昔。胖大和尚見了,一腳踹飛小二,拔劍指向趙晰。
到了餐廳,人並未幾,王厚隻點了一碟紅燒小江魚,正要拿筷,就聽有人說道:“這位兄弟,到這桌來吃如何樣?”王厚聞聲看去,卻見餐廳那端一人向本身招手,細心打量,莊昭雪、柳晗煙也坐在那桌。
柳晗煙急道:“大哥,給他那麼多乾甚麼?這書白癡如果不賣,我們就脫手搶了他,不識相就再殺了他。”
一家堆棧內,小二對著幾盤菜說道:“客長,這些都是我們繁昌縣的特產,天下聞名。這是紹酒蒸刀魚,將蔥段、薑片、火腿片安排刀魚腹上,插手上好的紹酒、熟豬油、少量鹽後蒸製。你瞧,這是清蒸鰣魚王,形狀亮光、鱗白如雪、鰓紅素淨、口味苦澀。你再瞧,這是香炒螃蟹,先燒熱油,將拍好的蒜茸薑片倒入鍋中爆至有香味,倒入螃蟹烈火炒,小火燜至水乾……”
莊昭雪向王厚先容道:“冇想到在這裡又碰到公子,這是我大師兄柳朝暉,這是我二師兄趙晰。”王厚拱手道:“柳兄、趙兄,幸會!”
胖大和尚抬起左手,打了小二一個耳光:“他奶奶的,儘在亂來老子,讓老子等了這麼久。”肥胖和尚出聲禁止:“宗浮師弟,不得無禮。”
“王兄弟,你這個朋友我交了!”柳朝暉拍了一下桌麵,“雪兒已經跟你說了,我們是太陽教的,二個月前爹爹派我們四人來南京辦事,便傳聞九華山九色蓮花,這九色蓮花六百年纔出世一次,奇異莫測,以是我們辦完工作後,也想去見地一下。不如明天王兄弟與我們同業,如何樣?”
“煙妹,不要胡說,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你忘了爹是如何要求我們的?我太陽教立教三百多年,哪個不是響鐺鐺的男人,怎能掠取?”
五人緩緩地出了縣城,沿著官道打馬跑去。王厚第一次乘馬,倒感覺別緻,柳晗煙看著他興高采烈、手舞足蹈的模樣,輕哼一聲:“那裡跑出來的土包子。”王厚隻當冇有聞聲。
那桌坐著四個和尚,倒是元宵節在清閒津苑被朱自平打折手腕的四人,在廬州療養了一個多月,也不等傷勢病癒,就趕向九華山,此時四人都還包紮著右手。
柳朝暉麵露訝色:“王兄弟也曉得九華嘉會?”王厚點頭稱是。莊昭雪說道:“大師兄,我們邊吃邊談。”柳朝暉給王厚倒了杯酒,王厚忙道:“多謝柳兄,鄙人不會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