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下來的恰是蔡堂主菜包子。菜包子一捂肚子,衝著二人吼道:“你們有種就彆逃!”一指站在遠處的十五朵,“你幫我看好他們,如果讓他們逃了,我就砍了你!”提著褲子向茅房衝去。
林媚影勸道:“蔡堂主,這兩人是我酒樓的客人,你能不能給個麵子,饒了他們?”
王厚拱手道:“林教主,多謝你為我們討情,隻是我們並不怕他。”菜包子狂笑一聲:“那就好,小子有種,敢惹我們鹽幫,你等著。”回身回了酒樓,想是去叫竹竿。公然時候不大,竹竿就睡眼惺忪地走了出來,看到柳晗煙時倒是眼睛一亮,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頭上的腫塊。
王厚問道:“那裡有錯,我不熟諳啊?”柳晗煙怒道:“書白癡,你讓開,我跟他們拚了。”“自不量力,小美人如果不是長得標緻,祝爺早在淮安就砍了你。”竹竿一旁吙吙笑道。
菜包子大聲道:“林教主,不是我不給麵子,實在是這兩人在淮安損了鹽幫的威名,我不敢饒了他們。”實在王厚、柳晗煙在淮安那裡損了鹽幫的威名,隻不過他們在一貫放肆慣了,桃花教也要依仗他們的玫瑰鹽,是以,菜包子並冇有將林媚影放在眼裡。
林媚影點頭道:“倒比前次便宜些。”邊說邊翻開錦盒細心打量半天,又將蓋子合上,交給柳朝暉。
林媚影自知事情鬨大,冇法善了,正在躊躇要不要脫手,柳晗煙已經拔出梭標刺向竹竿。竹竿那裡怕她,見梭標過來,側身讓過,右手拍向柳晗煙左肩,如果拍中,不傷也會摔出多遠。
柳朝暉接過,謹慎翼翼地遞給莊昭雪。莊昭雪也是謹慎地收好,又拿出一隻小青花瓶:“乳母,我和大師兄下午去了山後的桃花林,試了一下這瓶子裡的藥水能解桃花瘴,你能夠再嚐嚐,如果肯定有效,今後也不需求玫瑰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