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癡道人的白鹿觀和不成和尚的東林寺都在廬山天池峰,相距很近,在廬山時他倆三天兩端聚在一起,不成的圍棋程度比大癡高出一截,每次都下得大癡嗷嗷亂叫。厥後大癡不再跟他比圍棋,就著棋盤棋子下起五子棋來。
周清竹又道:“兩位姐姐,昨晚聽你們和那樸大人辯論,我和阿煙姐姐都感覺你們很不幸,就不能不進宮嗎?”李智賢聞言神采一變,點頭不答。金敏慧蹙起眉頭:“他們拿我們父母家人的性命相威脅,如果我們不去,就會害了家裡人。”
王厚搖著扇子笑道:“不是他們不講理,是你們長得太標緻,讓他們動了歪心機。”柳晗煙瞪了他一眼,道:“兩位女人彆聽書白癡胡說……這鹽幫就不是甚麼好東西,部下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壞,鬨得四周不得安寧。”
孟爺跳上馬躍到兩人身邊,伸手連點璿璣、神藏、靈墟、神封、玉堂大穴,不一會,血被止住,所幸冇有傷到心臟關鍵,一時不會有性命之憂。這才站起來,冷冷看著柳晗煙和周清竹,問道:“你們是甚麼人?竟然敢傷我鹽幫弟兄?!”
論武功,孟申能當上這個堂主,絕非浪得浮名,一套刀法在天津衛無人能敵,當下刀尖一指:“你倆聯手過來,免得人家說我欺負女流之輩。”“呸,就讓女流之輩來領教領教你。”柳晗煙緊握梭標衝了上去,“驚魚銀梭投”刺出。
九河堆棧內,大癡道人、不成和尚等人吃過早餐,因為籌辦在天津衛待十幾天,是以也不急著去內裡玩耍。大癡叫道:“清陵,去把我的棋盤拿來,我和你大師父下幾局。”
堆棧後院有好幾張石桌,此時氣候還是有些酷熱,幸虧有古鬆遮陽,坐在樹下倒也清爽流利。工夫不大,張清陵從房間裡端出棋盤棋子。莊昭雪笑道:“道長,你又要和大師下連珠五子?”
頓時五人又有二人跳了下來,周清竹見柳晗煙景象危急,曉得她不肯逃脫,硬著頭皮拔出長劍上前幾步,與她並肩而立。王厚一搖摺扇:“師父,你剛纔那招‘織女投梭’用得入迷入化,一會可要好好傳授給我。”柳晗煙凝睇走來的兩小我,哪偶然候答話。
五人倉促分開,尋到一家裁縫店,換好衣服。王厚對李智賢和金敏慧道:“兩位女人,你們換下來的衣服給我。”柳晗煙嗔道:“書白癡,你想乾甚麼?”“我自有效處。”王厚將綠衣裹起,讓四人在店裡等待,不一會來到海邊,趁人不背將衣服往水裡一丟,然後大聲叫道:“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跳海了……”
孟申見她翻來覆去就這幾招,嘲笑一聲,揮刀一格,忽覺刀身一顫栗,竟然握不住,反向本身倒砍過來,從速一側頭,倒是刀背砸在本身右肩上,疼痛欲折。他經身何止百戰,何曾有過這類環境?內心大駭:敵手奇特!飛身後退三丈以外,再也不敢膠葛,翻身上馬,一揮手,其彆人抬起地上兩人,掉頭逃去。
孟申見她倆不答話,也不肯再廢話,拔出腰刀:“傷了我的弟兄,就是到天涯天涯,鹽幫也不會放過你們,納命來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