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耀陽的聲音一下子高起來,“她在哪兒?”
冷小野挑眉看了他一眼,“浴室在哪兒?”
他活了二十四年,還是頭一回聽到,有人用“風趣”這個描述詞來描述他。
她……救了他?!
……
剛纔她隨口說了一句他冇交過女朋友,這傢夥的語氣立即就降落了好幾度,很較著是不謹慎戳到了他的把柄。
抱著衣服走向浴室,冷小野拉開門又向他轉過臉,“報歉啊,我剛纔是開打趣的,彆往內心去。實在你這小我,固然呆板了點,還是……挺風趣的!”
冷小野拿過他手中的衣服,“我猜,你必定冇交過女朋友。”
這個小丫頭,彷彿也很風趣!
“她在哪兒?”
……
這頭髮留了好多年才留起來的,她可捨不得剪掉,這個傢夥竟然拿過一把剪子來給她,很較著他一點也不曉得,女孩子仇家發有多麼在乎?
夜風揚微微皺了皺眉,心卻模糊微疼。
病院,特護病房。
昏倒了幾個小時的皇甫耀陽,終究復甦過來。
“你冇有假髮嗎?”冷小緊又問。
夜風揚站在客堂裡,看著浴室關上的門,抬起手掌摸了摸下巴。
聞言,皇甫耀陽的藍眸裡透出幾分迷惑,“如何……咳……回事?”
老管家不敢怠慢,忙著將事情原本來本地向他說了一遍,“我們趕到小島上的時候,就看到蜜斯在您的身邊,幫您按著腿上的傷口,當時大師都很慌亂,是蜜斯批示我們對您停止了最有效的搶救……一起到病院,她始終都冇有分開過您,一向在幫您按著傷口。大夫說,多幸虧蜜斯搶救及時,您才保住這條命的。”
不消想也曉得,這傢夥不是剛失戀,就是還在失戀的痛苦中冇撥出來。
老管家抿了抿嘴唇,“伯爵先生……”
風趣?
說完,冷小野就進了浴室。
因為過分用力牽動到傷口,話一說完,他就節製不住地咳嗽起來。
“您彆擔憂,蜜斯她冇有受傷,她隻是……走了……”看皇甫耀陽又衝要動,老管家忙著扶住他的肩膀,“您先彆活力了,是她救了您,她將您送到病院以後才走的。”
抬起手掌,夜風揚指了指不遠處的門。
展開眼睛,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他側臉,看向一臉欣喜地看過來的老管家,目光掃了一眼病房,並冇有看到冷小野的影子。
像甚麼“無能”、“聰明”、“不講情麵”……這些他都聽過無數次。
“冇有。”夜風揚的聲音微微染上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