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不下兩萬。”策穆特赫顫抖著聲音答覆。

常書冇有參戰，宣稱要在三都督身邊保駕。疑神疑鬼道：“我們該不會被東海部的策穆特赫給賣了吧？”

一道令傳下去，全部建州雄師立馬練習有素地布好陣來，褚英、代善、費英東、扈爾汗四人來到陣營的最前麵。

他回過甚來看了我好久，才漸漸地吐出一句，“誰讓你來的？”

火線的馬蹄聲愈來愈近，褚英側過甚來對我說道：“待會抓緊了，不管產生甚麼，都不要睜眼。”

舒爾哈齊震驚萬分，當即說道：“這——三千對兩萬，這仗如何打！不可，我要連夜撤兵！”

扈爾汗已經帶著他部下的五百人走了，費英東冇法，唯有勸舒爾哈齊出兵。可舒爾哈齊這回卻像是鐵了心了，不管是給他多少台階下，他就是不肯承諾。成果費英東也火了，說道：“三都督！就算他布占泰有兩萬鐵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鏖戰一場。你我當日九部之戰，還不是殺出重圍，戔戔烏拉，怕他何為！”

舒爾哈齊仍在躊躇，常書見狀，便先一步問：“你說烏拉軍後腳就攻打了斐優城，那這烏拉軍來了多少人？”

鐵甲兵被團團圍住，見四周楚歌，底子冇法突圍，也開端亂了陣腳，扈爾汗瞅準機會，提一把長刀獨個衝到陣前，半斜上馬，一刀揮去，斬掉鐵甲軍的馬腳。那馬哀嚎一聲栽倒在地，馬背上的人摔上馬來，他接著又是一刀，那人已經屍首異處了。

褚英也跟著感慨道：“是啊，現在想想，這麼多年了，我們幾人另有甚麼仇敵冇見過？本日又豈會怕布占泰那小兒？”

舒爾哈齊躊躇道：“不是釣餌，那這策穆特赫人去哪兒了？”

說罷他提刀就走，口中還在念唸叨：“你要怕死，就他媽的歸去。要和烏拉軍乾一場的，就跟我走！”

我點點頭，他才放心腸回過甚去。

褚英隻是笑笑道：“二弟放心，你我二人並肩作戰少說也有十幾次了，一個女人還拖累不了我。”

舒爾哈齊遲遲冇有表態，明顯還是有所思疑。褚英卻也不顧舒爾哈齊的態度，當即承諾下來，讓這兩百多長多少先投入戰役。

舒爾哈齊一聽，從批示座上跳起來，“他來得恰好！恰好我們問個清楚！”

“來了。”褚英捏緊手中的長刀，禦馬向後連退幾步，讓弓箭手上前。火線是黑壓壓一片，也不知那到底是黑夜，還是泱泱的烏拉雄師。

舒爾哈齊一抬眼，“哦？既然斐優城已失，你還來乾嗎？要本都督去給你清算殘兵敗將嗎？恐怕我和我的弟兄們冇這個耐煩……”

策穆特赫見狀，趕緊說道：“三都督，我東海部早已決意歸順建州，可那布占泰侵犯斐優城後，屢犯騷擾城中百姓……這明顯是對汗王的挑釁！各位將軍都乃豪傑豪傑，建州名譽在外，若不給布占泰些色彩瞧瞧，隻怕今後他會更加猖獗。我斐優城內另有未收編的兩千餘戶住民，他們皆是歸順建州大汗的，以是懇請三都督、大貝勒、二貝勒另有諸位將軍不要再躊躇了，從持久計，馬上出兵攻回斐優城，救救我這兩千戶餘部啊！”

納布齊提著刀指著策穆特赫，喝道：“還想著拿斐優城做餌兒騙我們被騙，你把老子們都當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