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禎2年7月初10,皇太極複書:
臣來時我出海,是以久留,彆無他事。
念將士軍民之死傷,更出大言,戰役不息,則兵並非易事也。爾若欲和好而我不從,致起兵端,我民被誅,則非爾誅之,乃我自誅者也。我若欲和好,而爾不從,致起兵端,爾民被誅則並非我誅之,乃爾自誅之也。我誠懇和好,爾高傲不從,諒天亦鑒之,人亦聞之矣!
六月二旬日出使喇嘛,久未見還。複遣圖魯什齎書往鴻溝;付哨卒轉致,書曰:金國汗致書於大明國袁大人。我思之,兵戈之興,亦出於天,然天亦愛撫眾生。總之,兵戈何美,而承平何惡。欲罷兵戈,而享承平,我先兩次遣鄭信等往。後見大人遣杜明仲答信,我覺得爾誠懇修好,故遣白喇嘛往。遣時曾與喇嘛雲:“爾若媾和日久,先遣一人來報信”等語。約期已過,恐聽旁人讒言而誤之矣。故致此書。若於七月初五日前,不見我方此人來信,諒必被執也。
意義是:你的意義是要我償還遼東地盤?這裡地盤是我打下來的,上天賜賚我的,以是我是不會償還的。然後講了一大通遼金元的汗青,意義明朝反麵我媾和也會有遼金元的了局。你們看不起我,連媾和的事也以不能奏給天子,大臣們分歧意為由不肯上奏給朝廷,你欺人太過,既然你不想和談我也不會再強求了。最後還是感激一下你把使者送返來了。
答信稱謝。書曰:金國汗致書於大明國袁大人。雖不媾和,然猶待我使臣並遣之還。持此稱謝。
初旬日,遣任大良持書往,以答喇嘛齎來之書。書曰:金國汗致書於大明國袁大人。觀我使臣攜來之書,謂遼東人之骨骸填墓皆在於彼等語。此非令我還遼東處所乎?遼東處所,我憑力攻取之,非爾恩賜者也。昔我兩國,並無嫌隙,敦睦相處,爾據界內九州處所,尚不滿足,奪我界外區之地。超越洪武、永樂時所立舊界,沿邊三十裡外,設立石碑,以諸申之地,據為明有,戰端遂起。天鑒是非,以遼東處所異我,我何敢還爾哉。且自古以來,或興或衰,非取決於爾等大國,夫天下者,非一人之天下,乃世人之天下也。天賜與誰,則誰得之。昔大遼為天子,金□□係大遼之屬國也。厥後大遼天祚帝不道,金□□係樸重之人,因其大舞而欲殺之。上天鑒譴,以大遼所屬遼東處所,賜與金國。金汗欲與大遼和,遼猶妄自負大,稱金為東懷國天子。而金自定大聖之名,時大遼因其兼先帝號,不從。遂敗和好。複行征討,天又以大遼帝業儘賜與金。天賜之地,大遼豈能複行乎?再者,金為天子,元□□係金之屬國也。元□□一貫虔誠朝貢,而金永吉帝不道。僅觀其容色即欲殺之,兵端遂起。天譴金國,以金之西地賜於元。元□□遣使媾和
外人何故得知者,唯汗撫心自問,乃以副天心耳!天之心即汗之心,亦即我之心也。汗若誠懇,我豈可弄虛;汗若實心,我豈可作假。兩國興衰均在於天,子虛何用?唯十載軍旅,欲一旦罷之,雖奮力為之,亦非三四人所能勝任,及三言兩語所能告終者也。總之,在於汗之心矣。白喇嘛曾見我兩次。請再思之。
十八日,遣趙落第致書雲:金國汗致書於大明國諸臣。我欲停戰以享承平,曾屈尊遣使媾和。據聞王兵部、孫道員願爭戰而不肯和好等語。爾等洵屬憂國之臣,如古之張良,陳平及諸葛亮、周瑜,文武雙全,出而為將能禦敵,其入而為拍能治民。則爾等之言為是也,不然,則發兵致討,軍士被殺,群眾被掠,爾等出而不戰,袖手坐觀;我欲修好,爾覆敗和議,不